胖子朝我比了个拇指,但是我忽然发现这种方法虽然可行,但是石像的数量实在太多,我们的体力是个问题,而且经过这么激烈的运动,我的后背开始隐隐作痛,我觉得我的伤口可能又裂开了。
胖子已经明显有气喘吁吁的疲态了,他又蹲回刚才的笼子上喘气,我这次的是换了个柱子跳上去抱着。
“不行了,胖爷我跑不动了。”胖子伸手摸他的背包“要不我还是给丫儿炸了吧?也别管什么遗迹不遗迹的了,保命要紧。”
“不行,这玩意机关链接地下,你一炸,要是这玩意塌了,我们直接墓地都不用选了。”累的要死,这几年当泥腿子,力量有长进,但是在雨村养尊处优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了,平时都是干一会儿玩一会儿,多久没跑过五公里拉练了,现在感觉肺都快炸了。胖子看了看大殿甬道的方向,“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把这些石像解决了,然后去甬道,要么就是我们直接去甬道,我们去下一个房间!”
“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怒道“你看看现在还是一条甬道吗?”我柱子抱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滑,胖子这才发现,原本的一条路,现在出现了六条,而且连我们来时候的路都分不出来了。
“靠北啦!”胖子骂了一句,“那我们怎么办?在这里等阿花和瓶仔了吗?”
“他们来就不危险了吗?”我刚说完就愣了一下,如果我们这里出现了变化的话,那他们可能现在也面临与我们一样的危险。一想到这我就有些着急,闷油瓶和小花在一起,应该还好,那其他的伙计和汪灿他们的状态我们不能确定,虽然解雨臣的帮手都是个顶个的好手,但是与我们这些有奇怪经历的人还是不一样的。
“那怎么办?停又停不住,打也打不赢,你想靠这个大木头把所有的石像都踩碎根本做不到,你最先累死了。”胖子也有点着急,“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
他说的对,我们不能在这等死。
但是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看了看边儿上的情况,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来时候的门长什么样,但是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出去的门,“胖子,你带登山绳了吗?”我指着对面的门问他“你选一个喜欢的,我们把绳子栓过去,这样我们从这从绳子上过去,就没有震动了,这些玩意就不会动了。”
“哪儿有能挂住绳子的地方啊?”胖子也急,“那边的墙面都是光秃秃的,连个柱子都没有,总不能唾沫沾上吧?”
他说的对,对面的墙上都是光滑的墙面,我们的绳子没有着力点,那样我们根本过不去。而这里面最完美的着力点是那个会动的恶鬼雕像,我们得想办法把他定在这里,不用很长时间,只要足够我们出去就可以了。这么想着,我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大块头,我是不可能把这玩意完全搞瘫痪的,它的行动原理我也不明白,但是如果只是把它卡住,暂时动不了的话,我想我的专业还是能助我一臂之力的。
我想着,脑子里飞快的计算,这种东西无论什么原理,它都是仿人的东西,既然仿人就一定会有关节。我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弹弓和一袋子铁蛋子,这是坎肩儿送我的东西,当初他说我很有打弹弓的天分,但是对于我来说,弹弓也只是防身的一种,后来事情结束之后,我的名声传出去了,人人都说我老谋深算,成为业界的一个传奇,加上我二叔记仇的名头在外面,根本没人敢得罪我,我也就用不着带着东西出门,不过这次去巴乃旅游之前,坎肩送我这个弹弓,说是让我打偷庄家的鸟容,我当时顺手给塞在旅行的背包里面了,之前整理装备的时候看见这个,到是没想到现在能用上。
“你想干什么啊?用弹弓子崩它吗?我告诉你没可能得!”胖子说,“这玩意手枪都打不穿它,你那点铁蛋子屁用没有的!”
“你最好期待它有用。”我说着用w皮带暂时把我自己固定在柱子上,为了我方便空出两只手,然后我用拇指比划位置,来测量角度,往往这个时候我是最焦虑的,非常需要一根烟来麻痹我的神经,但是我知道什么都没有,“你想干什么?”胖子问,我对他笑了笑问,“就算没用,那你信我吗?”胖子的手在空中指指点点,但是最后还是没办法的跟我说“信,信,还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你小子得给我磕头赔罪。”
“那你得祈祷我打弹弓的天分还在!”我拿着弹弓拉开架势瞄准,跟他说“一点钟方向,三点钟方向,你的机会只有三次,如果我不成功,你就完了。”
胖子骂骂咧咧的从笼子上跳下来,一瞬间所有的石像开始移动,那个巨大的恶鬼像,转动了方向朝着他走过去,胖子的身法灵活,虽然他嘴上不乐意,但是脚上的步伐还是故意加重,引起更多的石像朝着他移动,我的弹弓吗,瞄准着雕像的膝盖关节,我注意到,它每次行动行动都是先把脚抬的跟高才能移动,这就让它的身体有一个很大的裂缝,裂缝里面必然有让它移动的机关,但是以古代的机关多齿轮来看,只要我抓紧时机,用弹珠卡住齿轮的话,拿着个东西就是个巨大的废物罢了。
但里面有没有齿轮我并不能确定,但是我也不能跟胖子说,如果他产生害怕的情绪,害怕会使他的判断产生错误,这些会动的东西太多了,只要他犹豫就有可能丧命,所以我必须让他完全信任我,当然如果我的判断失误,里面并没有齿轮,那我会下去接替他,给他机会再回到笼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