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眠的动物很多,大多都是自己过来的,除了院子里的那一窝鸡。养鸡最开始是因为闷油瓶,他太难表现出一个能吃的菜,胖子就直接养了一窝在院子里,也让我们三个死气沉沉的老爷们有点生气。
院子里还有一只猫,猫是野猫,就在院子里,偶尔会跟他一样不见,但是时隔几日又会回来。最近他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两只猫,一只橘猫,一只狸花,看起来都是它罩的,闷油瓶提着黑猫的后颈扔出去过一次,但是它是会回来,应该是舍不得胖子的剩饭。胖子是个心软的人,经常把喜来眠剩下的鸡肉鱼肉剁碎了给它们蒸上,然后那只橘色的胖了好几圈。那只狸花好像前爪有伤吗,对于人的防备心很强,不喜欢别人摸他,但是偶尔会在我的书桌上睡着,然后被我扔出书房之后,它又会跑到我的床上去睡,特别有自己个性,但是因为我养狗的原因,所以那只猫对我不是很友好,但是它会和闷油瓶很亲近,那只橘猫也是,因为只要靠近闷油瓶,它们身上的跳蚤就会自己跑走。
只有那只黑猫好像安慰似的看看我,舔我的头发。
然后胖子跟我说,猫咪舔毛是因为想认我当小弟,这三只猫没有一只看得起我,都把我当做整个团队的小弟了,我气得发疯,带着三只猫去城里绝育,也算被迫收养了这三个家伙。
但是如果让我养点什么的话,我可能还是想养狗。
但是想养一些用来观赏的狗。因为我家是开狗场的,我从小几乎是跟狗长起来的,而且我小时候是有一条属于自己的狗的,那只狗是我爷爷送我的,当时因为我性子软,我爷爷怕用德牧这种烈性犬会被我养废了,所以干脆给我养了一只白色的萨摩。萨摩本身脾气就好,我那只还是个小狗,并且是个女孩儿。我记得当时我喜欢的不得了,觉得小狗长得眉清目秀得,就起名叫绣绣了。然后跟着爷爷去长沙玩的时候,我带着绣绣,没想到被秀秀听见了,因为狗狗的名字,秀秀按着我一顿揍,所以我小时候对于秀秀的印象是疼痛的,是刻骨铭心的,是嗷嗷大哭的。
那会儿反而是小花安慰我,所以我对于小花印象格外的深。
而且在那之后秀秀就把我的绣绣要走了,因为她觉得名字相近。当然,后来我我们再次相遇的时候,我还是见过一次绣绣的,只不过她年纪大了,见到我的时候似乎对我还有印象,尾巴欢快的摇着,但是学会了霍家女人的泼辣,刚一见面就把我按住一顿拱,差点打不过狗。
这么想想还是挺亏的,我心里还是因为缺少了那一只狗而变得空落落的。
“我想养只狗。”我这么想着就说出了口,“还得养只萨摩耶!”
我说完忽然意识到我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然后看向旁边的闷油瓶,他只是一言不发的在我旁边坐着。为了缓解尴尬,我就假装和他说话,“萨摩耶可是好狗,不只是白色,而且还有灰的和黑的,可好好看了。”
“那玩意养了你又不照顾,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明白。”胖子撇撇嘴,“还得遛,还得洗的。”他说完准备晚饭去了。我把目光移向了小哥,小哥把目光移向了天空。我最近脸皮厚,嬉皮笑脸的就凑过去了,只要拉拢了闷油瓶,就是二比一,我养的理直气壮一些。
“我之前看过一个视频,有一个博主养了只灰色的萨摩,送去洗澡,结果呢,店员以为这个狗太脏了,洗了好几遍,最后终于放弃了,不但道歉了,还赔了狗主好多钱,你看多有意思?”我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闷油瓶,他沉默很久,直接站起身走了。
我想,难道我的养狗大梦要破灭了吗?不,不可能!我明天要继续努力!
然后再第二天的时候,我刚从房里出来,就看见闷油瓶和一只看起来脏了吧唧的小狗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那个狗没心没肺的笑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那是一只灰白混色的萨摩耶,我整个人喜出望外,直接扑过去过又亲又爱的。
胖子出来一脸嫌弃的看看狗,又看看我,撇着嘴嫌弃又无奈的说“买还不买个干净的,这么埋汰。”他说着,过来把狗牵走洗澡去了。
我看胖子那样子,想起我之前跟闷油瓶胡编乱造的故事,没忍住笑,闷油瓶则是把脸一转,好像什么没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的走了。我追过去笑嘻嘻的跟他说,“谢谢小哥啊,那我们萨摩耶起个什么名字呢?看它这么丧,就叫刘丧好了~”
“不行。”他忽然停住脚步看我,一脸严肃的说“不好听,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