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泽很坚持。
他的声音甚至是严厉的:你在家里别动,我过来接你。
乔熏挂上电话,手指不住地颤抖。
她想起了那个梦,梦里林萧满身是血地对她说:对不起乔熏,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不到十分钟,陆泽就过来了。
他应该是从路靳声的订婚宴过来的,一袭雪白风琴衬衣,外面穿黑色手工订制西服,成熟英挺。
去医院的路上,乔熏紧握着手。
她没有问陆泽。
医院的过道,那样的漫长,乔熏走在里头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哭声,带着一丝丝扭曲和痛苦,熟悉而陌生。
乔熏步子加快。
推门而入时陆泽站在她身后,他声音压得很低:宁琳的人把她右耳打聋了,找到她时,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
乔熏眼里全是水汽,她握着门把的手,颤得不成样子。
好半响,她才推开门进去。
路靳声先她一步到了,还有他那位未婚妻也在病房里。
林萧坐在病床上,整个人瘦得脱相了。她没有看路靳声和他的未婚妻,她没有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因为她听不见了。
她如同行尸走肉。
一直到乔熏进来,她的眼里才有一点点光。
乔熏轻轻抱住她,颤着唇说抱歉,说自己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