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脸色一变,慌道:“姐姐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姐姐对我恩重如山,别说姐姐命我剪发,即便是让我割肉孝敬姑姑,我也不该迟疑,何况姐姐的初心是为我好。
姐姐,我听你的,你说剪就剪,说剃就剃,随姐姐心意。”
小孩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眼里还泛着泪光,让云昭哭笑不得,又开始反省是不是对小孩子太凶,有点以势压人了。
但她真理解不了,舍弃姓氏名字时一点都不含糊,怎么对几根头发看的这么重?
又是个男孩子!
云昭放软了语气道:“沐沐,你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
那我问问你,你知道虱子以食什么为生吗?”
云沐想了想,道:“虱子既在头上生存,头皮又痒,想来是啃食头皮吧!”
云昭道:“不错,虱子寄生在头上,以啃食头皮和吸食头血为生。
一个虱子每天可产十个虮子,一百个虱子一天能产上千个虮子,八天左右,虮子就能成为虱子,你想想你头上现在得有多少虱子?
数千个虱子在日以继夜地啃食你的肌肤和鲜血,你用你母亲给予你的身体,去饲养虱子和它们的子孙后代,让它们变本加厉的伤害你的身体。
这就是你所说的,不敢损伤吗?”
小孩眼睛眨了眨:“姐姐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云昭眼一瞪:“什么叫好像有道理,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看不到你头上,你每根头发上都有虮子,跟撒了一层白米似的,你想想看,成千上万个虱子趴在你头上啃,渗人不渗人?”
小孩被云昭说的一阵恶寒,只觉头上更痒了,真似有千万个虱子啃食一般。
云昭又加了剂狠药:“还有最重要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