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声音小,但屋内几个除了公主娘外,都是武功卓绝的,将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裴鼎眯眼,随手理了理身上的朝服,迈步朝前厅而去,表情仿佛早有预料。
“陛下谕,信国公之子违春闱令,言行有失,不知悔改。
子不教父之过,着信国公府内禁足半年,以儆效尤!”
宣完旨的太监这次倒是没寒暄,脚步飞快的朝着马车而去。
裴纯皱眉,与琴嬷嬷一同扶起跪在冰凉地砖上的娘亲。
转头就见爹爹还一直跪在原地。
身边江越与二哥紧忙去扶,面色不好。
“哥哥们放弃后面春闱的考试,自己不愿意当官都不行,还真是……”
裴纯嘟嘟囔囔,神色不爽。
太子失德,在佛堂与女人风流,皇帝就只包庇的让他禁足三月。
到了他们家,不过是哥哥提前自愿放弃考试而已,就禁足爹爹六个月!
呵,果然,一个亲儿子,一个外人,就是不一样。
不过往年几位哥哥都是参加三日春闱,今年只参加一天,也怪不得爹爹会被禁足。
裴鼎的神色意味不明。
今早本就发生了丁家的事情,皇帝这番圣旨紧跟着就来了。
再说了,西疆使者马上就到,让西疆那边知道了未来和亲公主的爹正在禁足。
若有人挑拨,西疆会不会以为是裴家桀骜,不愿意与西疆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