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为了达到目的,使用一些手段倒也正常。
在何雨柱抱起于莉的那一刻,她多少还是有点意识的,哪怕眼神迷离,也抬起手想拍打何雨柱,只不过手没劲罢了,碰到脸上更像是在抚摸。
于莉是个好女人,哪怕闭着眼睛,嘴上都在嘟囔着:“不要,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唉!”何雨柱叹息一声,搞的我都有点愧疚,一时之间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了,不过这点愧疚来得快,去的更快,因为眼前有佳人。
“男人不能说不行,你怎么能说不要呢!”
何雨柱嘴上说着,手却没停,衣服减少了一件,脱衣服这种事情就像是剥笋衣。
经过自己熟练的手法,笋衣一片一片剥落,何雨柱很享受这个过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种事情,应该说是个男的都喜欢这种过程,太过容易反而没有成就感,也远远达不到那种激动的效果。
你要是自个脱,时间长了,他就腻了,男人嘛!这山望着那山高,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是一种病,得治!
如何治,简单,让他自己脱,此乃长久之计也。
直到剥完最后一缕遮羞笋衣,露出白花一片,望着眼前的佳人,何雨柱呼吸都有点急促,满意的点点头:“酒的点缀让她更加迷人,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至于味儿如何,自当亲自品尝一下才能知道好与坏。
此情此景,不得吟诗一首:
窗外日当空,床下鞋两双。
举头闻指香,低头轻品尝。
好诗,好诗……
于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飘在空中,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