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进来的?”
“这事说来话长……”
“摆夜摊卖煎饼,顾客嫌弃太难吃,给了我两拳,然后赔了我几万块……”
“兄弟方便说一下位置吗?我出院了也想做点生意。”
……
岐榕市,市二院的某一间骨科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胡奇隐约听到身旁有人在交谈。
他想睁开眼睛,却感觉头疼欲裂,仿佛熬了好几个通宵。
不仅如此,各种陌生的记忆片段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犹如在观看一场第一视角的电影。
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疼痛逐渐减轻。
最终,几分钟后,不适感完全消失。
胡奇才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略显斑驳的黄白色天花板。
几缕阳光从旁边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天花板上投射出细碎的光影。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着蓝白条纹格子样式的病号服。
看到这一幕,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打着厚厚的灰白色石膏,被高高吊起在半空中。
不时传来的剧烈疼痛,让胡奇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过,他并未吭声,只是装作刚睡醒般一脸迷惘,目光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