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嘿嘿一笑,说道:“行呀!你嫁给我!”
范柔娇说道:“那我还是考虑嫁给海子!你!渣男!”
我一边朝前走,一边说道:“你别会错意!你那虎背熊腰的模样,晚上一起睡觉,我怕以为自己抱着个男人!”
“你!无耻!你记住你要是输了,不但要把我弟弟还给我,你还要陪我三天!”这句话看似诱人,可从范柔娇的嘴里说出来,却透露着一股子狠辣劲儿,不禁让我背后冷汗直冒。
我没时间和她打屁,她既然敢过来找赌注,势必是有些信心的。我只能当她不知道,全力一试吧,其实输赢对我和范柔娇都没有影响,她就算是嫁给了海子,心却依然在他师傅鹌鹑那里。假如我输了,对范柔娇来说,弟弟还在我手里,她肯定不指望一次赌注就真的可以换回她弟弟。
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走到了这村子的正中间,正中间有一口水井,可以看出当年的村子就是围绕着这口水井建的。我用手电朝着水井看了一眼,神火手电看不到底儿,洞口没有任何异味儿,说明井底的地下水可能已经干枯了。这就有了另一个可能,很可能这里被废弃的原因就是没水了。
我给了海子一个命令,去找这个废弃的小村子里最高的建筑,只有最高的建筑才可能是有钱人家,或者祠堂什么的地方,也好确定一下,这些老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很快,海子找到了最高的屋子,范柔娇却是带着人比我们先一步到达。她已经在屋里了。
我站在院子外,用手电将门框和门栏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木门,最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用的那种木板门框的门,这家主人看来也是从哪个地方拆下来,运过来,安着当院子门,两边的土墙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枯草上面全是灰尘。
这就是说,大约在十年前就废弃了,草种子被鸟儿带到了土墙上,雨水之下,开始了放肆的生长,春去秋来,绽放之后便是枯萎,新的一年,又在枯草上生根发芽,堆积,最下面一层发黑,厚度超过了一指距离了。
从目前的情况看,最后一户人家也是在十几年前便走了。
一般情况下,一个村子废弃是有一个过程的,它一定不是一蹴而就的,总是有钱的人先跑了,中产阶级很快也会跟上,没钱的主儿也会将年轻人很快安排出去,老人留下,最后,国家出手,亦或者是年轻人在外有了本事,把最后的老人也接走了,这个村儿才会成为无人村。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儿,在我们国家,因为城乡建设吧,时不时就会有这样的无人村出现,而村里的老人却并没有因为当年的大户人家搬走,而自己住进去,往往会住在自己的家里,这或许就是老人常说的“金窝儿银窝儿不如自己的狗窝儿”吧。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习惯,导致了我们很多的古村依然保持着原貌,这个村就是最好的证明。这里是不可能通天然气的,可能有个瓦斯罐都是神奇的东西,那么取暖、做饭的唯一东西就是柴火,如果大户走了,后面的户主完全可以拆了大户人家的木料,拿来当柴火用。这里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也就是说这里的村落文明还是可圈可点的。
如果是有文明的村落,那的确是可能留下些什么的。
我的疑问是鹌鹑是怎么发现这里的,发现了什么呢?
我一步进了院子,院子里没有柴火,灶台在右手边,只有一个简单的木棚,破烂的塑料布遮蔽就算是厨房,灶台翻修过,边缘的泥很厚实,右手边似乎是羊圈,厚实的灰尘已经看不出养过的是羊还是猪,也可能是马。
院里还种着果树,只不过没人浇水,早就死了。我用手电照着眼前的土房子,这土房子好生奇怪,一半用的是砖一半用的是泥坯子打的土块。也就是说这一家人也并不富裕,不知从哪儿运来的砖,数量还不够。
我已经不用进去了,如果是老房子,哪怕是民国的房子改造之后,剩下的只有地基还能看出年代。我从海子的背包里掏出探杆,沿着墙边深深地扎了下去,顺利地提出了地基土。
我伸出舌头将土放进了嘴里,很快,我便吐掉了嘴里的渣滓,这地基也不过几十年光景,不是老建筑。也就是说鹌鹑到达这里的时候,这些建筑很可能就存在了,而且多半还住着村民,他依然发现了古物,凭什么呢?
范柔娇在我用舌头感知年代的时候就出来了,正好看到了我的本事,她惊讶地说道:“鬼王,通过舌头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我说道:“几十年前盖的房子,十年前搬走的,就这点东西!”
第351章怪小屋
“里面没什么值得研究的。”范柔娇朝外走去。
我却一步跨了进去,她找不到问题不代表我找不到,首先,我一进屋就发现了问题,这屋里没有客厅,只有偏厅,也就是说一进屋就是火炕,旁边放着桌子,吃了饭就可以上床睡觉。
这是典型的庄稼人家的布置,一天农活儿忙完,回到家那只能是吃了就倒头睡,这也说明这村子里是有种植业的,我走进侧屋,一般这个屋子里是放着农具或者是粮食的,不过,这里有所不同的是还有一间小屋儿,它单独在角落里。
这就很不正常,从建筑学的理念来说,大屋套小屋已经是最优化设计,小屋还套小屋那就是浪费空间了,我走近了这间小屋,手电光照进去,土墙还保存的很完整,四个角落上有小孔儿,应该是用图钉什么的挂布幔的,从门把手的痕迹看,经常使用的痕迹很明显,但屋里没有窗户,四周的墙壁很干净。
海子说道:“这是不是洗澡房?”
海子的意思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洗澡,那是不能在院子的,万一被人看了去,可是大大的不妙。
我摇摇头说道:“不像,如果用来洗澡,可以放在侧房,而不是在这里。”
“卫生间?”
“那需要通风的,不然这里面很快就进不去人了,我倒觉得是用来祭祀的。”
“你说像少数民族那样?”海子问道。
我再次摇摇头,说道:“也不像,位置不对,西境少数民族风俗习惯是可以在床上做的,单独开辟一个空间,我也没见过,但这里太干净了。除了祭祀,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用途。”
我尝试跪下,做磕头状,却发现我前方大约半米就到头儿了,也就是说,如果在里面摆放一张供桌的话,那随时都会碰上头。
海子说道:“我开始也以为是祭祀用,但地方未免太小了。祭祀的神位都摆不下。”
我说道:“还有很多的祭祀方法是可以不用跪下的呀,我们汉人的祭祀方式就可以站着,比如将……”
我想说将供桌悬挂在墙壁上,可墙壁上明显光滑如新。
我正要转身走出了屋子,却站住了,我走到了墙边,用力地踹着墙,大块的土块掉落下来,我抓起一小撮细看,甚至都不用品,便可以看出泥砖也是新的。
古人的泥砖很粗糙,因为他们还不懂得筛土,最常见的做法是泥土中浇水后,用眼睛目测,将成块的泥用手指搓细,之后做成砖坯子,再进行烧制。这就导致砖体很脆弱或者中间还有很多的气泡,若干年后,用手一扣,里面很多的气孔儿,非常明显,为了处理气泡问题,会加入麦秆儿或者芦苇把子,很好辨识。
而建国前后,我们有了筛网,泥砖间隙几乎没有气泡,但加入细碎的麦秆或者芦苇把子,做出来的土砖可以使用很长的时间,用手一扣,一碾,会形成更小的颗粒,再用力才能成土。眼前的泥砖便是如此。
这里没有任何的可研究价值。
回到了院子,我并没有离开,我让海子四下看看,查看一下有没有菜窖之类的地方,西境的冬天能保存住的只有大白菜和大葱,也是过冬维持生命很好的蔬菜,而很多地方菜窖还有很多用处。比如在菜窖中开一个密室,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放进去。
我猜测鹌鹑或许是发现了某个菜窖下面有密室,密室中有一些宝贝,那么对范柔娇来说,也不算是盗墓,这是我从开始寻找便产生的第一个猜想。
很快,我和海子找到了菜窖,就在畜生圈入口的角落,这倒是很符合藏宝贝的地方,越是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就越有可能,我现在怀疑当年主人将菜窖口放在这个位置,那这上面肯定有一只狗,狗不但看着家里的宝物还要看着牲口。
所以,这下面很可能出奇迹。
我一脚踢开了上面的破木板,我看了一下,上下通风应该还行,这主人还是很聪明,菜窖的边缘高出地面一点,这样下面就不会进水。我闻了闻味道,也没有怪味儿,毕竟十多年了,下面有什么,也早就脱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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