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赋生唰得一下打开折扇,轻笑道:“房兄,我看没陈耀祖,以你日日流连温柔乡,想要高中也难。”
房联被王赋生这么打趣,心中有些憋屈。
可王赋生的父亲是永安县的县丞,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乃雅趣,院试前压力实在大,在下也只是去放松放松。”
王赋生摇着折扇轻笑,这大白日的去放松。
若是迂腐的教谕知道,非得斥他们白日宣淫不可。
“赋生,我记得你之前也去的吧?”
王赋生手中的折扇顿住,反驳道:“我只是去喝喝茶听听曲,和你们可不一样。”
房联几人在王赋生羞窘跳脚的时候走了。
见屋内只有他们三人,王赋生转移话题道:“对了,今天的事还要谢谢掌柜的给我打掩护了。”
见沈遇安看来,王赋生这才把今天的事说了。
要不是有掌柜帮忙,他今日是被那衙役抓到了,到那时,连他都得不好说了。
沈遇安若有所思地翻了书。
晚上,高子赞下楼,低调地和掌柜的道谢。
掌柜的笑容满面道:“高公子人品贵重,在下也是帮个小忙。”
等高子赞一走,回了后院,掌柜的对伙计就是一巴掌。
“你竟敢私下把客人的钥匙给别人,明天我让账房把你的月钱给结了,你不用来了。”
“不要啊掌柜,他们是同一个书院的,说是同窗叫他拿些东西过去,我哪有想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