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刚破晓。
洛阳皇宫,后宫。
张让喘着粗气,狂奔向刘宏寝宫,口中骂骂咧咧:
“这该死的陈诺,这是急着去投胎吗?昨晚刚送钱,今天就要官位!
真当咱张侯爷是住在宫里,时刻伺候陛下的小黄门吗?”
昨天他刚收下钱,陈诺便大张旗鼓,从北邙山来到洛阳。
自马踏鲜卑王庭,万邦来朝后,刘宏就天天举行朝议。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夜夜与后宫嫔妃探讨国家大事到天亮。
时刻不歇!
留给张让时间已不多了!
这要不抓紧在朝议之前,将陈诺事情办妥,到手的钱就打水漂了。
秉持着顾客就是父母的信念。
张让虽抱怨不已,可脚步却丝毫不停。
终于在朝议前半个时辰,见到正精神奕奕从寝宫跨阶而出的刘宏。
“让父为何如此狼狈?”
刘宏见到脸色潮红的张让纳闷不已。
“陛下,您不是为如何封赏陈诺忧心吗?臣近日茶饭不思,终思得良策!”
张让一脸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