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娘张枫!”
谭方气得险些吐血,开始破防,不少官员都被张枫的话给逗乐了。
“瞧你那急赤白脸的样。”
张枫不屑的切了一声:“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我这说的也是事实啊,怎么,难不成你谭大人不愿意为国出力?”
“正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你谭大人堂堂正三品大员,陛下每年发那么多俸禄给你,你居然存着这种心思,陛下我瞧这老小子,怕是有什么不臣之心啊!”
跟我玩道德绑架?知不知道老子绳艺大师!
“狗日的张枫!你这是在血口喷人,本官什么时候有不臣之心了,你这个只会拍马屁的无耻小人!”谭大人被气得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了。
但这点攻击力对于张枫来说挠痒痒都不够,都懒得再理会对方,看向龙椅上的陆祈圭:“陛下,臣还是觉得这一仗得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好一个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一众武将纷纷面露欣赏。
但一帮文官此刻也都纷纷站了起来朝着龙椅方向。
“陛下打不得啊!”
“是啊陛下,这些武将为了战场上搏功劳已经失心疯了!”
“此战若败,对我大赵来说后患无穷啊!”
看着二三十名官员跪地,其中有一部尚书有侍郎,有大学士。
坐在龙椅上的陆祈圭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中却已经泛起阵阵杀意和无奈。
与武将不同,这些文官门生故旧广泛,彼此之间相互牵连,一旦联合起来对于他这个根基未稳得皇帝来说,就是最大的掣肘。
尤其是这些年大赵重文轻武,文官节制武将。
还有一些官员没有表态,他们这些人就属于观望的墙头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