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按住她的手却更用力了,淡淡地道:“要一辈子爱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是精神出轨而已,再说了,一切都是丁兰的一面之词,你知道丁兰嫉妒你的。”
她顿了顿:“也许苏学明就是思想开个小差而已,你都认识他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严阳阳已经气得想要暴走,跳了起来:“小宁,你在说什么鬼话啊,你疯啦?!”
楚红玉却拿下了覆在脸上的帕子,红肿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一切都是丁兰的一面之词......”
宁媛热心地出主意:“八年感情不是说放就放的,不如这样,你这两天先不要见他,也别跟他说什么。”
“让他心里忐忑不安一下,好好想想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惹得你生气。”
楚红玉犹豫了一下,抓住了宁媛的手,又仿佛在自我说服——
“是啊,就算他是被丁兰蒙蔽说出那些下流话,也是他犯错了,要给他个教训!”
虽然这么说着,可她眼神里有些混乱,仿佛在努力而艰难地自我说服。
严阳阳胳膊被宁媛死死抓着,她就跟棺材板压不住的陈年老尸要诈尸一样地弹动:“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为了红玉姐好!”宁媛一句话又把严阳阳这个“老尸”按住了。
她扭头看着楚红玉抓住自己的手,弯着大眼睛温声细语地劝慰——
“这样吧,这几天你先晾着他我来替你去应付他,等他慌了,你再出现,好好审一审,说不定一切都只是误会和丁兰的陷害。”
楚红玉闭了闭疲倦泛红的狐狸眼:“嗯......这几天我先请假,去我姑姑宿舍住几天......我把姑姑宿舍公用电话号码留下,有什么事儿,你们给我电话。”
宁媛点点头:“好。”
严阳阳在一边抓耳挠腮,难受得要死。
送走了楚红玉,严阳阳到底没忍住,恼火地朝着宁媛吼:“小宁,你到底在干嘛,为什么帮那个渣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