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逸恒将手臂搭在叶轻染的肩膀上,温柔道,“牛豪山的话你不用太往心里去,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这般叫嚣。而且,你也没有做错什么。”

叶轻染扭头,看向洛逸恒,声音轻松道,“放心吧,他的叫嚣谩骂不会让我产生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我把他送进去,也是为民除害了,是在做好事。”

坏人是解决不完的,但是外面少一个坏人,就能少一些人受到伤害。

让坏人伏法,也是替那些受害者出一口恶气。

想来去世的钱孔云看到这一幕也能安息了,希望钱孔云下辈子能改变心态,做一个好人。

“嗯,你说的对。”洛逸恒看了眼逐渐暗下来的天空,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叶轻染和洛逸恒拉着手上了车。

接下来几天,京城商业领域继续动荡。

盛从宽走了特殊渠道,官司开庭的很快,判的也很快。蓝任被吊销了记者证,还被拉入了行业的黑名单,并赔偿了叶轻染名誉损失费。

樊鸣报社没有赔钱闭社什么的,但是名声变得很差,失去了百姓的信任,报刊的销售量大大减少,内部还有不少的员工选择了跳槽。

几乎是同一时间,商联会成员查韧所创建的公司财务机密被外泄,紧接着银行催促查氏偿还银行贷款,祸不单行,查氏的供货商们如约好了一般要求查氏立刻给他们货款。好巧不巧的,还正好到了该给员工发工资的日子。

离婚后查韧手里是还有几百万,可那几百万连偿还银行的贷款都不够,哪儿还能给供应商结账,给员工发工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钱?银行的工作人员天天去公司催债,供应商的人也天天去公司催债,员工干活儿没工资拿直接闹罢工。

这一罢工,公司彻底就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