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看着身边的宋韬,含笑低头,宋公子请讲。
这三人得了同样的脏病。为何只有揽月公主脸上干干净净也难怪她敢笃定,是那女子染给薛驸马,薛驸马又染给她。宋韬钴蓝色的眸子里,带着戏谑之意。
凤渊立刻摇头,那倒不是。起初揽月公主的脸,烂得最厉害,毒疮几乎遍布整张脸……
他话未说完,外头忽然骚乱起来。
公主!公主!
女官大惊失色,倘若公主有事,你们两个也别想善终!
女官嘶吼着要找马车,送公主去医馆急救。
马车里的人,行个方便!
女官当当敲响凤渊和宋韬的马车。
宋韬勾了勾嘴角,走!
诶!放肆!大胆刁民!你的马车被公主府征用!女官冲马车吼叫。
宋韬皱了皱眉,打!
车夫回手一鞭子,抽在那女官脸上。
啪的一声。
女官非但疼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是一道血痕。
给我……
算了!先救公主!
追字被她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