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回到侯府,孟瑾瑶就去沐浴,清秋跟着进去侍候。
顾景熙想到小妻子今日有点反常,以他办案多年的经验,直觉告诉他,阿瑶今日估计是遇上点什么事,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只是心情受影响而已。
不管是不是大事,他心里不放心,便私下问了凝冬:凝冬,夫人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凝冬轻轻摇头,困惑地反问:侯爷,今日什么事也没发生,您为何这样问?
顾景熙又问:那夫人今日都做了什么?
闻言,凝冬更加困惑,但也没有隐瞒,将自家主子上午跟大夫人学掌家,下午去见了表公子,然后去大理寺接他,这三件事说了出来,今日自家主子也就做了这三件事。
顾景熙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接着问:她跟大夫人可有闹不愉快?
凝冬摇头,如实道:侯爷,夫人跟大夫人相处的挺好的,大夫人对夫人是有问必答,不过大夫人试探着问了夫人是不是要准备将中馈接手过来,但夫人直言没有这种想法,只是想学一下。
顾景熙听罢,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再次问:那夫人去见了表公子,可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凝冬脸色微顿,想到表公子跟自家夫人说的话,那是万万不可跟侯爷说的,便道:夫人跟表公子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顾景熙将凝冬的细微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便知问题大概出现在哪,追问道:夫人跟表公子在茶然居逗留了多久?
凝冬如实道:两刻钟时间。
两刻钟?
顾景熙微微眯了眯眼,前天他听阿瑶说,跟这位表哥关系还可以,既然关系还可以,表兄妹一年多未见,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怎么会两刻钟就离开?能那么短时间离开的,那就肯定是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凝冬是阿瑶的人,没有阿瑶的允许,凝冬是不会跟他说发生了何事,阿瑶也不会说,不然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跟他说了。
凝冬见他沉默不语,忐忑地问:侯爷,是有什么问题吗?
顾景熙淡声道:没什么,方才我们的谈话,不许跟夫人提起,你可听明白了?
凝冬虽然不解,可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袭来,她忙不迭地点头: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