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头一回提起,要把许大茂列入女婿人选的时候,谭雅丽就把许母给辞退了。
什么玩意儿,一个臭工人也就算了,还是自己家佣人的儿子,这不是让富家千金嫁给奴才之子,娄半城也不嫌丢人!
一想到自己可爱的宝贝闺女,被许大茂一个家生子压在身下的情形,谭雅丽就忍不住一阵恶心!
从小就接受父母的洗脑,谭雅丽早就把阶级观念深深刻进了骨子里。
别说娶自己的闺女,只要许大茂有这种想法,都是一种罪过!
当然,谭雅丽不是傻瓜,在如今的局势下,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伪装。
哪怕心里再不待见许大茂,表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迫于形势,谭雅丽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和许大茂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家生子虚与委蛇。
不过,虚与委蛇是虚与委蛇,该出的气还是要出的,不然心里难受。
“大茂,你来送鱼,为什么要砸我们家的玻璃?”
许大茂心里暗笑,果然来了,就知道这些大资本家不可能看起自己,刚才的和善都是装出来的,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哥呢!
“谭姨,本来我是不敢砸玻璃的,哪怕受了一个下人的气,也不敢砸你们家的玻璃,可是……”
“可是什么?”
谭雅丽眯了眯眼睛,倒要看看,这小子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许大茂咔咔直挠头,似乎心有余悸:
“谭姨,您也知道,你们家的成份不太好,刚才我在门口被几个下人刁难,知道的是下人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娄家想要像过去一样,继续骑在我们这些穷人头上作威作福呢,万一要是传出去,我被下人欺负是小事,你们娄家的名誉……”
“好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