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心中的悲痛,许婉宁笑:像!
许骞在一旁笑眯眯地说:那我呢
许婉宁也说:像!
前世爹娘在安哥儿的坟前,也是这样哭晕了,从此后一蹶不振!
娘没几个月就走了,爹的身子也从此一落千丈,后来也走了。
爹娘的身子骨一直都很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许婉宁拭目以待。
杜氏在前头的马车里,极力忍着笑:枫儿,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我会留下他们,药我已经买好了,吃了下去半个月之后,就会慢慢呈现衰竭之症,人也会渐渐无力茶饭不思精神萎靡,吃不下睡不着,看起来就像是伤痛过度导致的,慢慢地死了也没人怀疑是中毒。
杜氏喜滋滋的:要快点。趁着老天爷站她这一边,速度要快!
回到侯府,大夫就来了,给陆氏把脉开了药。
崔云枫担忧地看着许骞:大夫,也给我岳父大人看看吧。他看起来也很不好,吃点药调理一下。
大夫点点头,看过之后,又给许骞开了一副药,大夫最后说了一句很中肯的话: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吃药,只是治标不治本。
他也明白。
谁能过得了死了儿子这个坎!
过了,等个十年二十年,过不了,一个月两个月,人想不开,也就不用过了。
节哀顺变吧!大夫背着药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