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密旨是真的耸人听闻,况且你这么干,这不是在拆太师大人和大明内阁的台么
被雨点一般的粉拳锤在身上,沈烈识趣的抱着头抗议:怪我么……你去怪皇上呀。
还忍不住在心中小声念叨着,奸佞又如何,大小王老子还是能分清的,我老板是皇上又不是你爹。
你爹都快自身难保了。
可这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又片刻后。
张静修似乎锤的有些累了,娇喘细细的在一旁站着,那明媚的俏脸上还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揉着自己的小拳头直咧嘴。
这家伙肌肉太扎实了。
梆硬梆硬的。
手疼。
气氛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田洪如梦方醒,赶忙站了起来,捂着嘴发出了一声轻咳:咱老田有些饿了,先走了……
走走走。
几个锦衣卫赶忙识趣的站了起来,拉帮结伙的走了,还从外面把房门掩上了。
又是一阵安静过后。
眼看着张静修那双明眸中开始变得雾气朦胧,眼角也开始变的泛红,大颗的眼泪顺着白皙的俏脸吧嗒吧嗒的掉落。
掉落在地便溅起了点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