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应该不会输了吧!
呜呜,那一万三千两,你爹输掉了。包氏捂脸哭。
那把房子卖了,也能卖个两千两,应应急啊!陈绵绵又说。
包氏还哭:你爹根本没买下那个房子,他拿着钱都去赌了,都输光了。
陈绵绵:……那咱们还有什么东西能变卖你卖了救爹啊。
呜呜,我跟你爹这么多年就攒下几百两银子,全输光了。不仅输光了银子,就连,就连……包氏欲言又止,陈绵绵脑子都要胀开了,直觉告诉她,不能问输了什么,问了她就完了。
可她还是问了:爹还输掉了什么
包氏张张嘴,他,他,他把侯,侯爷的庄,庄子,给输,输掉了。
轰!果真是一道雷,劈得陈绵绵外焦里嫩:你说什么你说他输掉了什么
包氏小心翼翼地看了陈绵绵两眼,你爹他输掉了侯爷的庄子。
陈绵绵眼中喷火,面目狰狞:他不是我爹,他不是我爹!
包氏听了这话,生怕陈绵绵不管了,一把抱住陈绵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是你爹,生你养你的爹,你不能不管你爹啊,你要不管他,他真的就死路一条啊。你现在是侯府侧夫人,侯府这么大,就两万两银子,你找侯爷哭一哭,哭一哭不就有了吗
陈绵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气得。
许婉宁丢了一把鱼食到塘里。
王兴民给她安排的院子很偏僻,却很安静,院子里头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山水池,水池里还养了好几条鲫鱼。
在清澈的池底游来游去,见有人抛食,一条条都游了上来,聚在许婉宁的身边,享受着难得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