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没想到,侯爷夫人口中所说的听话的许婉宁是选择性的听话。
侯爷说让佃户全部种棉花,少夫人不听,说侯爷没亲自跟她说。
侯爷让她不要回侯府,少夫人听了,把侯爷的话记得牢牢的,执行得死死的。
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记得牢牢的。
与他无瓜啊!
许婉宁抹泪:阿宁总要听您的话,若是庄子出了什么事儿,我却擅自离开了,要有什么损失谁来承担
崔禄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不是许婉宁不听杜氏的话,而是太听他的话。
可她这个死脑子怎么就不能转个弯呢
我的话也要听,夫人的话也要听。崔禄正色道:回府吧!
好嘞。红梅青杏,收拾东西,咱们回家了。父亲,我也去收拾了。许婉宁高兴地朝里头走,边走边说:终于可以回家了,也不知道平哥儿想我没有
看看看,许婉宁老早就想回家了!
崔禄阴沉着脸看陈明:你到底怎么传话的
陈明吓得连忙解释:小的是完全按照侯爷的吩咐传的。
哼,该干的事没干成,不该干的事你管得倒宽!崔禄冷着脸,陈明脊背冒汗。
侯爷这是在怪罪他办事不力,还管得太宽了。
爹,你怎么在这儿陈绵绵一身鹅黄色的衣裙,翩翩而来,娇俏的小脸蛋儿就像是春天里的迎春花,开得茂盛,开在了某人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