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袭来,接着手掌心就咕咕地往外头流血,崔庆平见着了,越发地兴奋:快快快,马儿快走。
狗子只得忍着疼痛继续往前走,而崔庆平还指着满是瓷片的地方让他走:快,去那儿,去那儿。
……
手掌心再次传来一阵剧痛,那是刺进皮肉里的剧痛,眨眼间手掌心下就全部漫开了鲜红的血,狗子再怎么能忍,到底也是个五岁的孩子,身子一歪,崔庆平滚了下来,也被瓷片扎破了手。
狗奴才,你敢伤我。崔庆平捂着手,一声令下,就让几个仆人按住了狗子,他随手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
他早就看狗子这张脸不顺眼了,凭什么他的脸好好的,自己的脸成了这副鬼样子。
小公子,是奴才的错。狗子还要道歉,可看到崔庆平朝他举起了碎瓷片,狗子突然就明白了。
小,小公子,不,不要!狗子低声哀求,像极了一只卑贱的狗。
平日里,他这副可怜下贱的模样,定是要惹的崔庆平哈哈大笑。
可现在,崔庆平笑不出来,他捏着瓷片,心里只有一个目的。
他要毁了这张脸。
狗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着瓷片划花他的脸上。
母,母亲你,你放手。
少夫人来了
狗子连忙睁开眼睛,一滴血滴落在他的额间,滚烫的灼心。
许婉宁手心握住了尖锐的瓷片,瓷片几乎没入她的掌心。
崔庆平到底是个孩子,见了血,忙松了手,许婉宁手心全是血,却也毫不留情地扇了崔庆平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