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怎敌得过他的威武雄壮。
她呜呜哭着,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肌肉里,尤是她一贯高高在上,下巴高抬,尤是她的眼睛一贯长在了脑袋顶上,可在那个时候依然不得不低下了头来,一声声哀求着他道:“不要,呜呜,疼,不要——”
然而他好似听不到似的。
依然一下一下的想撕碎了她。
上辈子的阴影一直延续到了现下。
依然疼,好疼。
她整个人仿佛要四分五裂了似的。
然而这一回,她仿佛也能够深深浅浅的感受到,他好似也不遑多让。
他双目赤红,他面目狰狞,不是他凶恶,不是他吓人,而是,他好似也同她一般,难受得厉害。
可是,既然都这样难受痛苦,为何还要这样继续呢?
沈媚儿有些不解。
前世,她隐隐约约听到旁人说过些闺房浑话,只隐隐约约听说,其实是快活的,是快乐的,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沈媚儿的印象中,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打铁的,都好似苦不堪言。
沈媚儿实在娇弱,实在承受不住了,她便呜咽哭着,搂着他的脖子低低哭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此时的语气是那样的软,姿态是那样的低。
他往日里分明对她言听计从,可到了这上头,却仿佛听不到了她的任何声音似的,她不哭还好,她不放软语气还好,她一哭求,她一软糯,他好似越发激动,越发疯狂,她一哭,他渐渐寻到了些窍门,张嘴便堵住了她的哭声,她的渴求。
待她平复了几分,他便又微咽着喉咙,颤着身子,去亲她的鬓角,亲她的耳鬓,她的脖颈,而后,一路而下。
软榻阵阵作响。
她哭着,求着。
他嘴上无意识的哄着,喊她瑶瑶,闷声说着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然而实际上却是将人欺负得越发厉害。
突然,哐当一声。
就在此时,沈媚儿整个身子剧烈一震,整个人仿佛往下一倒,她哭着尖叫了一声。
薛平山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他眼明手快的伸手垫在了她的脑后,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软榻塌了一条腿,整张软榻朝着外侧倾斜,险些将二人从榻上给一把甩了下来。
她吓破了胆,哭着叫着胡乱挣扎。
却苦了他。
薛平山一贯沉着自重,却在此时,整张脸胀红了青紫色,整个人身子好似一分为二,被人沿途腰斩了似的。
他弓着身子边护着她边低低低吼了一声,去亲她哄她道:“别动,不```不要动,嘶——“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沈媚儿撕心裂肺的哭嚷声,一声声喊着疼,一声声喊着不要,一声声喊着爹娘,救救媚儿。
这关口,如何能喊爹娘。
真真是要命了。
屋子里这般惊天动地,亏得外头狂风大作,无人顾及,也听不到,不然——
薛平山瞬间额前青筋紧紧绷紧了。
他扭曲着脸,忍着痛苦煎熬,小心翼翼地哄着,护着她。
不想,怕什么,来什么。
许是外头雨势过大,正在这时,忽而听到飞快地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脚步声在铺子门口外响起,不多时,听到外头有人说话道:“就在这铺子避避雨吧!”
话音一落,不多时,外头忽而响起了一阵高亢的声音,扯着嗓子喊道:“有人么?掌柜的?有人在么?”
屋子里,还双双跌倒在地的二人齐齐一愣。
第152章大暴雨。
却说自打上回铺子被人砸了后,这些日子薛平山修缮院子,顺带着将铺子也整理修葺了一下,未曾大动,本就是个老旧铺子,再如何修葺,也是个寒酸窝儿。
也就将屋子里整理了一番,置办了些家具摆件,又因媚儿来铺子来得多,薛平山在铺子外头修了个宽敞的屋檐,屋檐下依旧像之前那般设了桌椅。
她时常窝在屋子里定憋闷的慌,加之屋子里火炉子时时烧着,温度高,空闲下来,她可到外头歇歇脚,透透气,上头有遮挡的话,无论是风雨还是毒辣的太阳,总归可遮上一遮。
好在,外头有挡雨的地方,歇脚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往里冲,而是在屋檐下议论了一番后,这才试探的掀起了肆意舞动的帘子,边扯着嗓子喊着,边探头探脑地往里走。
尤是薛平山,听到外头这声招呼声,整个人都忍不住紧张了一下,整颗心一时提得高高的。
更别提沈媚儿了。
她是女子,若是眼前这一幕被人撞见了,她这辈子怕是都不敢见人了。
她一贯高高在上,无论人前还是人后,都是眼睛长在天上,若是因这事被人嗤笑,那她沈媚儿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本身,因着软榻倒塌,因着身子上的痛苦难受,早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加上这一遭惊吓,沈媚儿立马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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