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放了两天假,很快就回到了卫甲军。
宸帝生辰将近,宫里正在为他筹办寿宴,宸帝正值盛年,宸朝如今国泰民安,百业待兴,宸帝虽不起喜奢华,但毕竟是帝王生辰,马虎不得。
宫中内务府前些日子就开始在筹备了,宸帝被齐贵妃缠了几日,终于松了口,同意让裴元回来为他祝寿。
朝阳宫得到了消息,太子底下的人都忿忿不平。
好不容易设局将这裴元赶到封地去,没想到只不过短短数月,他竟又回来了。
首当其冲的是周子琅,他开口抱怨道,“这也太不值得了,太子被他重伤,差点连命都没了,之前陛下也只是高拿轻放,将人赶到封地去,如今更是过分,竟还让他回来祝寿。”
裴玄面沉如水,开口问沈舟。
“阿舟,此事你怎么看?”
沈舟沉思道,“怕是来者不善。”
裴玄苦笑了一声,“我这父皇,向来心思多疑,他既立了我为太子,又生怕我在朝中威望过高,会影响到他。”
“只怕是此番裴元入京,祝寿是假,找个理由留下来掣肘我才是真的。”
太子话音刚落,底下的人都沉默了。
沈舟停顿了一下,沉声道:“多思无益,做好防备。”
说完,利落地将手里的长枪一把挑起,回军营练兵去了。
宫宴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沈舟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在西平县旱情一案中,又立下大功。
温宁作为武将家眷,自然有资格出席宫宴。
但她没想到的是,温清一大早就来了,闹着要跟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