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摇头一笑,落下一子。
“那吕布所作所为,太过刚烈,乃至极端,他日必遭天谴,我劝你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否则一不注意,便被殃及,到时就悔之晚矣。”
左慈一愣,握着棋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先生这是何意?”
司马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道:
“他如此杀戮下去,定会引起众怒,到时候,恐举世皆敌,而他亦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即使举世皆敌,他也一定杀到世间无人敢与他为敌。”
“到时,这对于整个人间,都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是一场比苍生血祸,更为恐怖,恶劣的灾难。”
左慈沉默。
于吉说道:
“吕布确实不会妥协,他只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走,那南华老仙,便不过是因为吕布想看看他具有怎样的实力,便被其生生打死...”
“虽有重生之机,但他注定止步于此,再无超脱之望。”
左慈落下一子,说道:
“先生所言确实有理,但是我观那吕布,虽肆意霸道,任性妄为,但绝不是一个喜欢杀戮之人。”
“杀戮,只是其认为解决问题最方便的手段。”
“而世人大多欺软怕硬,当他们见识到吕布的恐怖,自然不会坚定与其作对之心,所以,纵然吕布未来举世皆敌,也顶多给人间带去短暂的灾难。”
水镜先生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两人于是就这么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