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月踉跄的站起来,拘谨的把手藏在后面,怯怯地喊了一声大师兄。
陈逾白自然不会问你怎么认识我这种蠢问题,闲来无事发次善心。
“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细雨,云昭月许久未被人如此关心,对他生出颇多好感。
云昭月不想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扒开给这样芝兰玉树的师兄看。
也害怕师兄会觉得她是一个无用胆小之人,她委屈的低下头。
“就是……就是修炼不好,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云昭月抬头偷看陈逾白,他那双淡漠的眸子里没有对她的嫌弃。
炼气一层确实不好,陈逾白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云昭月的眼眶更红了,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
“我都入门半年了,同一批的人都比我厉害。”
半年这个敏感数字让陈逾白想起月皎皎,唇角不自觉的带上笑意。
面前这个小姑娘胆子太小,太软弱和月皎皎一点也不像,陈逾白直接悄无声息的离开。
回到主峰直接派人去查,同一批入门偏她最差,那小姑娘也不像是不努力的人。
很快知道云昭月的遭遇,让人去警告那些杂役弟子一番。
过来处理事情的师兄自然不会做好事不留名,两人一来一往成为朋友。
云昭月生活转好自然十分感激,打着感谢的旗号想到主峰拜见陈逾白。
和她接触的师兄想到陈逾白亲自开口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役弟子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