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壮汉手持大刀,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沈安。
车夫几步来到沈南身前,急切地说:“客官,你快跑,等一下我去找你。”
沈南站在原地不动,眼神寒冷,眼中的寒芒更盛几分,周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几个土匪刀指车夫,恶狠狠地说:“老东西,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车夫连忙拱手,从身上摸出几个银子,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大哥,我身上就只有这几个银子了,还望您笑纳,放我们离开。”土匪瞥了瞥车夫手里的银元,不屑地说:“你糊弄谁呢?这几个银子能够干嘛?”
车夫连忙走到马车旁,抱出来一罐桂子酒,带着一丝恳切:“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味道很不错,还望放我们离开。”中间的土匪示意旁边的土匪去看一看,示意让他去尝一尝。
那名土匪来到酒罐前,仔细端详,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已经能闻到那酒香四溢,心中暗自期待这酒能给他带来怎样的美妙体验。
土匪小心翼翼地打开酒罐,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刻飘散开来,让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车夫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看着土匪们的每一个动作,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满意,放他们一条生路。
沈南依旧站在那里,眼神中的寒意越来越浓,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车夫下意识地靠后退了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土匪盛上一碗桂子酒,大口喝了一口,随即突然吐了出来,怒气冲冲地吼道:“这是什么酒?兄弟们,这老东西敢耍我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被欺骗的羞辱。
话音未落,身后的几个土匪就大步向前,他们手里的大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
车夫连忙哀求道:“各位大哥,行行好,放我们离开吧。”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祈求,希望能用最后的卑微换取一线生机。
这时,土匪手里的酒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车夫吓得捂住了头,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此终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南一手接住酒碗,不退反进,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像是一头猎豹扑向猎物。
沈南用力将酒碗砸向土匪,随着一声沉闷的“啪”,酒碗狠狠地打在土匪头上,立刻就流出了血液。
土匪捂着头,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声,他的表情扭曲,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