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字先难后易,越山便是平原。
成了一个天字,四个笔画的李柱,显然已把控好了从柴刀到笔墨的变化。
再学其他字,其他笔画,自然手拿把掐,上手即是。
“唰唰唰~”
基本上赵师在纸上示范出什么字,李柱就能原复原样写出什么字。
尽管笔锋上的细致精妙区别不小,但是就框架与样式而言,当真就是几乎复刻。
无论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还是李柱自己的名字,全都写得像模像样。
毕竟这每一个笔画的书写,对李柱来说,其实都是柴刀挥舞的缩略,本事已经有了,又怎么会因为展现的地方不一样而改变?
甚至......
习惯性走神看向脑海的李柱,分明发现,自己写字的时候,脑海中的砍柴苗苗竟然也有些微生长。
确实每一次书写笔画时,砍柴苗苗的生长都不算太多。
但是,写字的速度快啊。
一个字便至少都是好几个笔画,而写完一个字,哪怕再如何认真,耗费的时间也不过就是顷刻。
一笔一笔书写之间,砍柴苗苗还真就一丝一丝地成长。
算起来似乎也正常。
毕竟李柱当下所谓的写字,本就是按照柴刀的细微用法改来,确实说得过去。
不过。
若是如此,他的脑海中还会生出新的写字苗苗吗?如果还能,又是如何才会长出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