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到了下午三点多,外头就传来一声喊。
几个人把牌一放,出门一瞧,是四爷爷李德才家里的小鬼头李有田,年纪才十来岁。
看这小家伙急的满头大汗的在水井旁边的水缸里舀水喝,李向南就招呼道:
小田儿,咋了你刚才嚎什么
南哥,你快去田里吧,你爸跟曹大强快打起来了!我刚去二妈地里喊她,马上就回来叫你了……
什么!
李向南顿时眉头一皱,胸膛里的火焰顿时被燃了起来。
王二狗恨声道:又是特么的曹大强!南子,这次哥几个都在,不把这狗币打出屎,我们就不配当你兄弟!太特么欺负人了!
对!都多少年了,老这么搞,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今天说什么我也得揍他一顿!建设,这次你可别拦着我了!趁南哥回来还搞这一出,那是故意恶心咱们呢!
李建设把袖子一撸,就去屋檐底下找棍子。
我拦个屁!曹家那帮人,我早就不爽了!小田,你去告诉大人们,这次让他们别插手,这是我们小辈的恩怨!
李团结把衬衫直接脱了,露出穿着背心下晒的古铜色的皮肤。
向南,曹大强那人我一个知青都看不过去!这次我也豁出去了,打架挨处分,我特么也得去干他一顿!
就连庞卫农也很是气愤。
但要说最气愤的还是李向南。
此刻,他只感觉到胸膛里一腔怒火就跟火山喷发似的,烧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滚烫无比,血液里好似每一只细胞都在散发着汹涌的怒意。
他咬了咬牙关,一言不发的来到自己房间,跪在地上把床铺上的紫匣子打开,郑重的将金针袋斜挎着绑在自己的腰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