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看了明珠一眼,目光里带着探寻,她想问问明珠需不需要自己替她处理这件事。
对方大约是看懂了,迟疑了一下很坚定地摇了摇头,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最知道怎么做,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敢有主见的井若云了。
谢蕴眼底带着欣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那我便去处理宫务了。"
见明珠点头,她才转身离开,自祁砚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对方微微躬身,算是见礼,谢蕴没多言,只颔首回礼,随即便走远了。
祁砚等她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这才抬脚进了门:"......你的伤如何了"
明珠很少听见祁砚这么客套,以往他有什么事来找自己,大都是开门见山的。
"祁大人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就好了,我这伤总也要不了命。"
祁砚心头堵了一下,他不是客气,他是真多想知道明珠的伤势如何了,昨天他就问过,只是明珠没有和他详细说,今天再问她也仍旧没有要说的意思。
她心里,大约觉得自己对她是真的没有半分关切的。
可是......
他垂眸苦笑了一声,却也没去解释,只问出了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明珠,你可想好了日后要往何处去"
明珠被问得沉默了,方才和谢蕴相处的时候她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没能得出答案,那现在祁砚再问,自然也是一样的。
"不劳大人记挂了,我有手有脚,总能找到去处的。"
她睁大了眼睛看祁砚,其实不大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按理说他来找自己应该只有一句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