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知道柳念也只是强颜欢笑，但他也没有戳穿，只是点头，“不错。”

“如果你的消息是真的，那放任不管，等神树苏醒，我可能会死，但如果成为神奴，之后的事情，更加不确定。”

柳念说到这里，笑容突然消失，“反正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和老大再次刀剑相向。”

柳念不想再让这件事发生了，万一这种事发生，她知道封林会非常痛苦。

尽管她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还有没有理性。

如果有的话，她会更加痛苦。

那还不如珍惜这短暂的时光，和封林过几天好日子。

“柳念，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等死？”封林皱眉问道。

“没错，如果没有老大，我早死了，也是因为老大，让我报了仇。”

柳念笑着仰起头，“我觉得我一生，算圆满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凭白无故的死。”

封林摇摇头。

“老大，你可要想好，万一我真的成为神奴，为神树办事，到时候开始杀你身边的人，你该怎么应对？”

柳念平淡的问道，“你能下手杀了我吗？”

“我……”

封林用力攥紧拳头，身体都在颤抖。

真的杀了柳念，他都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