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金玉妍不屑一笑，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无凭无据便要将本宫的陪嫁送进慎刑司。”

她看向那不说话任由狗在吠的如懿，

“皇贵妃莫不是查不出来不好收场，便要屈打成招？”

海兰松开扶着如懿的手，上前一步。

“嘉贵妃何必狗急跳墙，当年在王府的人，你嫌疑最大，如今证据早已经消失，若贞婌不进慎刑司，怎么证明嘉贵妃的清白？”

金玉妍再次压下贞婌的手，将她彻底挡在身后，看着海兰嗤笑道：

“那么当年在府中的人都有嫌疑，你也有，皇贵妃也有，皇后、纯贵妃等！按你的意思，岂不是都得把身边人送去慎刑司以证清白？”

“子虚乌有，简直可笑！”

海兰冷着脸，“那你敢发誓吗？发誓你和哲明皇贵妃之死并无半点关系！”

“本宫堂堂大清贵妃，怎会跟你发誓？”金玉妍又说道：“想要本宫发誓也可以，那你先发誓，你和皇贵妃关系最亲厚。”

“你敢用皇贵妃来发誓，你珂里叶特海兰从不曾陷害过人，从不曾伤害过皇嗣，更从不曾陷害过后宫众姐妹，不曾勾引欺瞒过皇上吗？”

金玉妍侧身看着她，语气带着玩味，“海贵人，你发誓吧，你发完了本宫就发。”

“你！”海兰被她说的有点始料未及。

金玉妍捂嘴轻笑，之后笑意消失。

“你不敢了？你怕了？”

海兰急忙道：“你简直胆大包天！皇贵妃何等尊贵，岂容你再此言语轻慢！”

金玉妍深呼吸，“本宫是大清贵妃之位，生养两位皇子，如今更是怀有皇嗣，你一个贵人，空口无凭就让本宫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