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能安然无恙地回来,温澜是由衷地高兴。
短暂的高兴之后,她开始正视自己和江景辞当前的关系。
江景辞见她没有让他进房间的打算,嗓音落寞:"朋友把我从泗河接出来,到江城之后,连家都没回就来见你了。"
"江先生,小区下面有个咖啡馆,我们谈谈吧。"温澜怕被隔壁邻居看了笑话,忙招呼他下楼。
江景辞满心的期待和希望,在她的冷然自若中渐渐消散……
两人没有开车,一前一后,步行来到下面的咖啡馆。
温澜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随便点了两杯咖啡。
江景辞坐到她对面,把手机放桌上,认真凝住她,"你已经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是的。"她腰杆挺得很直,勇敢对上江景辞深如寒潭的双目。
江景辞双手交叉在一起,"难道连普通朋友都没法做"
"江先生这样通透,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温澜一脸决然。
江景辞伸手握住服务生刚送来的咖啡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泛出渗人的白。
"江先生,如果你在泗河站出了事,我这辈子都要背上沉重的人情债。"温澜哽着嗓子道。
江景辞沉声解释:"去港城是我自己的事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怕你笑话,被困十多个小时一直看不到获救的希望,我写好了遗嘱。里面特意说了,此次港城之行是我心血来潮,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温澜见他还是不死心,又道:"我早就说过,你不符合我的恋爱和择偶标准。就算我现在有恋爱结婚的打算,也不会考虑你。"
温澜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把江景辞的心凌迟成碎片。
"所以——"江景辞深深望定她,幽幽开口,"喝完这杯咖啡,我和你就是陌路了"
温澜水盈盈的眸子中闪烁着坚执,"江先生,我好不容易才和谢宴声离婚,想过几天安定日子,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