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一位抠且俗酷且拽野蛮...)(2 / 2)

gu903();这种强盗行为本就是他习以为常的生存法则,现在也顶多就是因为受到伟光正队长的影响,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不会去动有主(精神意识)的载体。

于是就造成了目前这个状况。他必须接手原身留给他的一堆烂摊子,同时还要尽快保证躯体所需的水及食物。

原身名叫叼藏,很炫酷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叼藏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常年游荡在北边儿进入罗布泊最后补给站的一座小县城里,对外宣称的是资深野外求生冒险家,其实全是假的,一身腱子肉也是中看不中用,全靠忽悠进罗布泊的游客收取佣金为生。

这一次出现在这片沙漠里,也是因为一大笔雇佣金,接了一队科考人员的活儿,带着他们来沙漠中寻找遗失的古楼兰。

前些年楼兰挖出个什么女尸,火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吸引来了不少想要去探寻古楼兰的人。

叼藏前前后后也接待了不少这样的外地人,所以虽说这次这队人马说要穿过孔雀河道继续往南深入,叼藏也没太放在心上,轻轻松松熟门熟路就带着人进来了。

结果哪曾想刚过了孔雀河道进入无人区,他们就遇到了一伙憋宝人(盗/墓贼),也不知是不是被做贼心虚,对方二话不说跳下车就对他们动了手。

科考队的车队被炸得七零八落,叼藏见势不对,把自己越野车上的两个人往下一踹,开着车就跑了,原想着他把那伙人留下,憋宝人停下脚步灭了口,前后总得耽搁些时间。

等他逃回去后立马去南边儿避风头,躲个一年半载再回来,总该是没问题的。

然而逃过了憋宝人,却没逃过流沙,整个车迅速陷落,叼藏又惊又怕,身体状态也迅速下滑,最后居然活生生把自己给吓死了。

刚才神无睁开眼的时候流沙都已经埋到车顶上好几米远了,要不是他有异能在,好歹憋气的功夫远超常人,现在怕是又一次倒霉催地蹬腿儿躺平了。

神无坐在烫屁股的黄沙上一番思量,最后站起身,拍拍屁股,抬头辨认了一下方向,转身往叼藏逃过来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他要回去找科考队的人。

最好是掏钱的老板还活着,这样他还能问问现在是打道回府补个佣金啊还是继续往前,给他开个全乎佣金。

――白干活不拿钱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只有小钱钱才能安抚他远离故土痛失战友的纯洁心灵!

要是人都死光了?嗯,那就没办法了,唉,只能认命,捡捡装备搜搜尸什么的,谁叫他打小就是个倒霉鬼呢。

啊,科考队里好像有挺多样值钱的玩意儿,也不知道捡回去洗吧洗吧再保养保养,回头有没有进沙漠探险的人收个二手买回去?

听说沙漠里的干尸也挺值钱的,还能出口给外国友人。神无一边往前走一边琢磨起能不能给自己的异能再开发一个新用途。

比如说把新鲜尸体弄旧做古,装一装千年古尸什么的。

林莎带着侥幸逃生的四名同伴躲在一个废墟城墙下,没再听见什么响动,林莎握着组装枪,压着喘息警惕地探出头去张望。

四名同伴一个精瘦老头,一个黄毛白人,一个年轻眼镜,还有一个在黄毛白人帮助下正哆嗦着吃药丸的神父。

年轻眼镜定了定已经碎了一个镜片的眼镜,小声问林莎:“老板,怎么样,那些人追上来了吗?”

神父缓过气来,呻/吟着比了个十字,然后双手握着胸前的十字架念叨:“天啊,那是一群魔鬼,是沙漠死神派遣的魔鬼,我从来没见到过这样野蛮血腥的兔国人,他们一定是矮国假扮的!”

黄毛白人无法理解神父对兔国人绝对善良正义的执着印象到底源于何处,摇着脑袋反驳:“神父,你没听见他们说的话不是日语吗?”

神父用“你还是太年轻了”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摇头叹息:“单纯的羔羊啊,你还是见识太少啦!”

黄毛白人不服气,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旁边林莎跟年轻眼镜并未理会这两人不合时宜的辩论,显然是见得多了,习以为常,自顾自继续交流着。

林莎说:“没追过来了,我们现在这里歇会儿,很多重要装备都丢在那边了,也不知道一会儿回去还在不在。”

年轻眼镜也忍不住叹气:“老板,咱们这样,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林莎抬头,看向碧蓝到透着琉璃易碎感的蓝天,半晌才语气轻却坚定道:“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我这次必须找到古蜃城。小罗,如果你想退缩”

助理小罗不等老板说完,就笑嘻嘻反手取下自己刚才狼狈逃命都没落下的背包,拍了拍包,用邀功的语气说:“老板你看,地图,指北针,还有炸/药/包,实验室调制的药丸药水防毒面具这些重要道具都在这里,我没弄丢!”

这就是必须要跟着她去的意思了。

林莎布满擦伤也依旧不掩明艳的脸上绽开一抹浅笑,带着与她年轻外貌格外违和的慈爱眼神轻轻揉了揉小罗的脑袋:“傻孩子,谢谢。”

小罗抿唇腼腆地笑,本就不大的眼睛直接就剩下两条缝了。

然而林莎一揉,满手黄沙不说,满头的沙子也在嗖嗖往下掉,扑了小罗满脸,腼腆的笑就透着独属于黄土高原朴实老农的憨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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