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豪门贵族,也不过如此,想的都是一些龌龊的事,是她高看了。
“你也别觉得委屈,如此已是我们最大的让步,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你可以长期绊着淮风这颗大树,以后的资源只会越来越好,而我们沈家娶了想娶的媳妇,都不耽误。”这是程知敏想了几天,最后确定的可行的方案。
并非幼稚或者龌龊,她活到一把年纪了,对男情女爱的事儿早看得云淡风轻了。年轻时,才会要求爱情忠贞,到了中年,老年,就是左手牵右手,什么爱情不爱情,都不如名利地位来得重要。
而且这种事情,早接受、早面对、早超脱。她们这些表面光鲜的富太太、权贵太太们,谁不是忍着自家男人在外那些花花肠子?纵使是她程知敏,年轻时,亦是经历过那些独眠的,不知老公在哪个女人床上的夜晚,沈宏还算是收敛的,毕竟把仕途看得比命都重,不敢太过份。
她跟姜今夏讲这话,也是让她尽早接受这个事实,与其闹到不堪,不如听她的安排,安安分分做个沈淮风藏在金屋里的娇娇。
“阿姨,或许你可以先问问沈淮风的意见。”姜今夏说这话时,不免是有些同情沈淮风的,不仅是因为他的父母如此不了解他,以为他会接受这样的安排,还因为他从小生长的环境,他能三观正常地成长,没长歪了,实属不易。
说完她便起身走了,不想再听他母亲讲的任何话,有辱她的耳朵。晚上回家见到沈淮风时,她并未提起见过他母亲的事,因为毫无意义,也不想增添他的烦恼。
不过到了晚上,睡觉前,她忍不住问
:“那个黎语,长得很漂亮吗?”
“谁?”已经快要入睡的沈淮风被她戳醒,迷迷糊糊地问,根本没想起黎语是哪位。
“你的青梅竹马,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
“不记得了,快睡觉。”沈淮风把人拽进怀里搂着,继续睡了。
“你还装?春节你还跟人女孩相亲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