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似明似暗的竹楼回来,李瞻海又组织顾问们开会。
“唉!”老波叹了一口气,说:“理论、理论,碰上没有理论或者理论不管用,真是没办法。”
老项被吴总呛了一回,也没有太高的兴致…
李瞻海也在沉思。
过了一会,李瞻海问云栖:“云栖,你相信愚公移山吗?”
云栖不知就里,云里雾里、吞吞吐吐地回答:“这个,不知道是真记载,还是传说?”
老波接过话,自嘲地说:“愚公移山?如果真有愚公移山,我就是那个智叟!”
老波这算是自嘲,但是李瞻海的眼睛亮了,说:“不错!我们就是智叟!”
老波看见了李瞻海眼神里的变化,也来了兴奋,忙问:“怎么理解?”
“智叟靠的是什么?是智力。”李瞻海自言自语地说,“愚公靠的是什么?是实干。”
“到底是实干,还是蛮干?还不好说呢。”老波反驳说。
“对!这就是智叟的态度,也是智叟的局限性。”李瞻海说。
“怎么理解?”老波就着李瞻海的话题一会反驳、一会应证,实际是反复探讨。
“实践出真知,同时也是实践出新知。”李瞻海肯定地说。
“实践出新知?”老波重复着,一边重复,一边琢磨。
“对,实践出新知。”李瞻海也重复着。
“对,在理论空白或者理论不管用的地方,通过实践积累出新的经验,总结出新的理论。”老波有点感觉了,笑了,赞叹着说。
“但是,这个实践出新知可不容易,要下苦功夫。”李瞻海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