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其实一直觉得奇怪,为何你会一直断定凶手会想拿走这支珠花,而非故意留下珠花。”尤乾陵问道。
闫欣道:“因我见到这支珠花时,它其实被扯了一点出来,倘若故意留下,没必要做这么多余的事。”
尤乾陵发觉,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加注意细微处,且在这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当中,她一直靠着自己在查案。
祭天台相关线索也丝毫不避开。甚至和祭天台相关的线索上她会下意识注意更多。哪怕他警告多次后依然不避不改。
因此他可以确定除了她的身份之外,她没有隐瞒任何事。
但他还是很犹豫,人性是最经受不住考验的东西。
“本王还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何坚持要查这个案子,明明已经有锦衣卫了。”
闫欣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尤乾陵会问这么明显的问题。
她想了想,说:“我自己查就可以拿到真相,锦衣卫查就拿不到了吧。”
尤乾陵道:“瞿青身亡的真相对你这么重要?”
事实上,真相对闫欣也没那么重要。
“可能不重要吧,但不能因为它对我不那么重要就不去做。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就是因为这点不重要最后给了你最大的助力。”
“做人不能因为不重要就止步不前,对吧。”她幽幽道。
尤乾陵沉默了片刻,朝元硕道:“张朝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元硕意外地往女店主那边看了一眼。
“现在说?”
“嗯,让她也听听。”尤乾陵道,“在本王几乎封锁了大部分的消息前提之下还能找出管家是鬼,这本事了得。”
闫欣一时间五味杂陈,心说这位平南郡王真够任性。想她死的人是他,夸她有本事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