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心一跳。
面上极力保持镇定。
心里嘀咕,方才着急她失误了!
“瞿,瞿青在我这定,定偶的时候同,同我说起过。这……这个不能随便外传的吗?”
她很努力地装着。
尤乾陵:“瞿青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审查当年案件之人都未必清楚见到尸首。”
闫欣摇头。
“瞿青也没告诉我缘由啊。”
尤乾陵看她的眼神明显不信,但他没有继续在逼问自己,他寻思了片刻,低声道:“罢了,待这案子结了,再带你回诏狱。”
闫欣心说,完了。
好消息是现在她在这案子查清楚之前也不用愁能不能活了。坏消息是等这案子结之前,她得想办法逃出生天。
瞿宅躁动了一夜,再天亮那一刻才恢复了安静。清早元硕提着食盒进来,见尤乾陵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整个厅堂内,除了他就剩下缩在墙角里面色惨白的女店主——到现在为止元硕还是无法把这个面容较好,看着出身不寻常的姑娘和之前那个半张脸都是黑斑的女店主合在一起。
尤乾陵醒了。
他坐起来,神情有些恍惚地喊了一声。
“元硕,什么日子了。”
元硕习以为常地报了年号日期。
“长公主已经走了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