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媳妇儿把我咬了一口!”
黑暗中我顺着声音终于摸索到了胖子的位置,我看着他流血的肩头心中预感不妙。
“少他娘的废话又死不了,我给你包扎上!”
我从破碎的衣服上撕扯下一块绷带为胖子包扎伤口,直到看着肚子不停的流血才想起来自己腹部还有伤势。
“小玥是我们的同伴,更是队伍里唯一的医生。”
“她要是出了事咱们两个谁都活不长,要不等一下我去做诱饵将她引出来,咱俩合力将其抓住。”
我咬着牙不停流血的腹部伤口个和胖子商量着对策。
直到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双飘荡在半空中的脚踝。
洁白的纱裙染满了鲜血,我甚至来不及惊动胖子就抄起了手里的尖刀猛刺过去。
骇人的幽光如同地狱中的魔眼般从黑暗中并发了出来,一瞬间狭窄的暗室内天旋地转压根分不清方向。
直到最后我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动弹不得,看着昏暗的光线中鬼胎操控的小玥缓缓从半空降临了下来。
黑色的发丝悬浮在半空,双眼彻底变成了乌黑锃亮的紫葡萄颜色,压根儿就看不见半点眼白儿。
“永生的秘密…,你想知道吗…。”
“咯咯咯…咯咯咯。”
她发出渗人心脾的笑声一步步向我逼近,正当我以为自己肯定要彻底交代在这里的时候。
胖子居然手拿着尖刀一点点从其背后摸索了过来。
由于光线太过黑暗,我也没能彻底看清最后一幕发生了什么。
只是当醒来的时候,三个人都完整的躺在火堆旁。
小玥没有死,浑身上下更没有一处刀伤。
是胖子给死胎演了一出戏,他手里紧握着的尖刀其实只剩下了握把,随着不断挥刀刺向小玥的身体。
让死胎误以为小玥已经死亡,随即脱离了宿主彻底消失在狭窄的暗室内不知所踪。
至于死胎为什么没有进我和胖子的身体,胖子的解释说可能是因为这小家伙还没成气候。
加上刚刚诵读的圣经对其造成了一定伤害,让它不敢再继续出来作孽。
映着火光的照映下,我看着胖子冷峻的侧面半张脸心中不有有些发毛。
这家伙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单纯,来到这里也肯定是暗藏着不得为人知的秘密。
眼下三个人已经脱离了那处狭窄的暗室来到了另一处封闭的岩石溶洞内,期间我甚至又看见那匹燃着鬼火的骷髅鬼马在眼前一闪而过。
我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身旁依靠在岩石上逐渐苏醒的小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要是不出意外,这里的尽头一定通往着小鬼子的补给仓库。”
胖子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我则勉强伸手指了指地上被遗弃几十年的罐头铁瓶唏嘘道。
“看守粮仓的哪一个不是老鼠,这些满地的罐头瓶肯定是当初巡逻在这里的日军偷吃的。”
“日军到了战争最后期许多征来的士兵都是不满成年的孩子,他们连饭都吃不饱就上战场。”
胖子回眸冲着我笑道:“只恨胖爷我晚生了几十年,不然肯定让那群小鬼子提前滚回老家。”
眼下这是一处足有两三米深半修建溶洞,只能勉强供一个人并肩通行。
不过随着队伍的不断深入,脚下的石层也终于开始出现了日军修建的水泥地面。
一扇悠悠闪烁着寒光的铁门,正在黑暗中透发出半个轮廓,上面生满了青苔和铁锈看样子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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