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扇墙壁布满了人工开凿的痕迹,小铁门的上方清晰的标列着一串字符,像是门牌一样。
我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想要转身翻开背包,寻找出地图看看里面是否曾有标记。
可当我翻过身来,这才不禁想起,自己的行囊早已经被吴老狗揣进了怀里。
他身穿的那件灰色大褂,就像是一个没有底的小仓库,走路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发出物品的碰撞声。
铁门清晰的映入眼前,上面潮湿阴暗,长满了绿色的青苔。
几条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锁链,将门把手紧紧缚住,就在这时。
我和老吴却隐约听见了门里,传出了阵阵诡异的电报声。
“滴答…滴答。”
声音清脆,却在黑暗中透发发出莫名的规律和十足的诡异感。
我看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紧张,随即强忍着虚弱的身体,伸出手指竖在了嘴角处,发出“嘘”的一声。
示意他不要乱动。
这一刻,脑子里突然间再次回想起,曾经冷哥和我讲过的那个故事。
故事的后来,是队伍将那个诡异的山洞彻底的炸平了。
随着一声爆炸的巨响。
山洞联通附近深埋在许多老旧防空洞,以及地下的断岩层逐渐内纳坍塌。
更露出了许多,深埋在地下的日军遗骸。
而关于整个事情,到也随之记录在文档,不了了之。
其实故事本身疑点重重。
冷哥也并没有和我提起过,关于那部他遗失在山洞里的电台,是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干尸所在的封闭小屋内。
冷哥说,每当他回想到这里都不禁有些细思极恐,寒毛竖立。
但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坚信自己离开山洞后,一定是发生了某种变化,促进了发酵,才让这件事情本身更加诡异朦胧。
昏暗的光线下。
看着吴老狗皱皱巴巴的脸庞,我蹲在地上,倚靠着身后岩石层浇筑的墙壁,默默的点了一根烟。
吴老狗则一直低着头,像是在黯然思索着什么,亦或是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我恶狠狠的吸了两口随即起身,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用石子在地上反复的推算。
想要最后一次尝试,翻译出电报的内容。
最终十几个字符,被以正确的顺序排列,而我也终于在毛骨悚然中,得到了一小段话。
“快跑,…地下室里有…”。
“t的,怎么还是这样,到底有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了。
一屁股呆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结合出脑海中猛哥和我讲过的那个故事。
心中仿佛渐渐理出了一丝头绪。
“难道说这个发报人…,就如同故事里所说的一样,电报发到一半就死翘翘了…”。
我瞪大着眼睛,心中不禁有些诧异,随即这种感觉在脑海里乃至全身逐渐放大。
越想越好奇,越想越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我忍不住伸出手来,紧握着冰凉刺骨的巨大锁链,微乎其微的电报声正如同颤抖的声波般,一点点震入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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