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投降。”飞虎队总指挥周星星来到临时指挥部,向柏凯伦汇报道:
“要不要我们飞虎队出动,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九龙城寨的话事人,里面的抵抗就会烟消云散,放下武器投降。”
“不用!”
柏凯伦走出临时指挥部,看着不远处的城寨大门。
因为时间的关系,九龙城寨四个圆形字牌早已锈迹斑斑,比电影《功夫》中,猪笼城寨的招牌还要破烂。
即使正午的太阳照射在上面,也难掩其破落的景象。
“既然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那就震撼一点,把这块因为历史而造成的三不管地带彻底扫入历史的垃圾桶。
不要让后人有缅怀的一点机会!”
“处长,你的意思,用大炮轰!”看着不远处的九龙城寨,周星星有些于心不忍,他小时候因为家里穷,生活的地方和九龙城寨差不多,都是社会最底层。
对这样的地方难免有感情。
强拆无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但用炮轰就有些过了,毕竟那些建筑里都有人,一炮过去不知道要造就多少冤魂。
“先用坦克把城寨门楼上给了轰了,让城寨里的土包子见识一下坦克的厉害,要是再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分钟就要12点了,伯凯伦挥挥手,停在人群最前方的坦克开始发动,巨大的炮口指向城寨的入口处,闪着锃亮的光芒。
“老大,老大,坦克出动了,直奔我们来了,直奔我们来了。”看着坦克缓缓向城门口靠近,埋伏在城门口的小混混全都慌了,看着自己的老大双花红棍,希望他那个注意。
“不……不用担心,他……他们就是做个样子,不……不敢开火的。”双花红棍看着不断靠近的坦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他能打,能拿着两把西瓜刀从九龙城寨东边杀到西边,然后再杀回去,要不然也不会成为社团的双花红棍。
但是再能打的人,面对坦克这个大杀器也要抓瞎。
他又不是全副武装的掷弹兵,可以用反坦克手雷,火箭筒和坦克玩命,就靠他手里的西瓜刀和一把小手枪。
就是累死也不能伤坦克分毫。
现在只能寄希望对方是做样子,不敢开火,要不然一炮过来,自己绝对变成碎片,死无全尸的那种。
“老……老大,我觉得对方不像是做样子,我们还是躲躲,打不过坦克不丢人。”双花红棍还能勉强保持镇静,他的手下就不行了。
看着坦克越来越近,大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就快退到旁边的小巷里了。
“躲……躲一下!”
看着坦克停在距离九龙城寨牌坊一百多米远的位置,调动炮口瞄准了九龙城寨的牌坊,再也坚持不住,和手下的小弟一样,躲到了一旁的小巷里。
“轰!”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125毫米的榴弹从T80U的炮口中飞出,将九龙城寨的牌楼轰的粉碎不说,炮弹造成的冲击波和碎片沿着一道直线,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九龙城寨寨民弄的简易的关卡和陷阱一点作用都没起,就被冲跨了。
“这,这就是坦克的威力。”
九龙城寨的双花红棍和他的十几个小弟,即使躲在小巷里,避开了碎片和冲击波的直接冲击,但还是被气浪掀翻在地,脑子嗡嗡的,嘴角、耳朵都被震得流血了。
“老……老大,还……还是投降吧,这根本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小弟们丢到手里的武器,可怜巴巴的看着双发红棍。
他们已经被炮击吓破胆了,他们是混混,欺软怕硬只能欺负人的混混,不是军队,让他们对抗警察都不行,和坦克对着干,还是省省吧。
刚刚如果不是他们见识不好,躲到了小巷子里,要不然现在就死无全尸了。
“处长,城寨里的人已经吓破胆了,不需要再开炮,让兄弟们直接进攻吧。”看着坦克仅仅开了几炮,就有无数枪口丢掉武器,举着手从隐藏的地方出来投降。
周星星、陈家驹等人来到伯凯伦面前,请求进攻,不然只是炮击就让九龙城寨崩溃,他们就捞不到功劳了。
“进攻!”
伯凯伦不是屠夫,面对仅仅社团的拦路,她做不到大炮开路的打法,既然对方已经崩溃,大家都要求进攻,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砰!”
随着周星星掏出信号枪,把一枚信号弹打上天空,总共开始了。
打头阵的是飞虎队和三千名警员,以五十人为一个小队,从四面八方进入九龙城寨。
为了应付城寨中抢手的袭击,这些小队全都武装到牙齿,不仅穿着防弹衣带着防弹头盔,最前面的警员还一手拿着防爆盾,一手拿着手枪。
在他们后面的警员则拿着冲锋枪、喷子、步枪以及手雷等武器支援。
进入城寨后,他们是稳扎稳打,缓缓挺进,发现负隅顽抗的立马射击,喷子、手雷全都用上,打的对方节节败退。
“洪爷,顶不住了,警队的火力太猛了,兄弟们不是对手。”灰头土脸,脑袋上还带着血的马仔跑进茶馆大厅,向红爷等九龙城寨大佬诉苦道。
虽然因为地形的原因,坦克进不来仅仅开了几炮就废掉了,但精锐的警队小分队也不是九龙城寨的混混能对付的。
和几十年前相比,警队装备提升太快,和城寨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
“敲鼓,让全寨的人都行动起来,把警察赶出去。”拄着拐棍的洪爷大声道。
“是!”马仔点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很快,十几个光着棒子,扎着红带的大汉出现在九龙城寨居民楼的天台上。
在他们身边是巨大的锣鼓,他们手里拿着鼓槌拼命的敲着,让战鼓声音在整个九龙城寨上空响起。
“鼓声响了,孩她妈,你在家等着,我出去一下。”
听到锣鼓声响起,一五十多岁的汉子,拿起屋里的木棍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