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
“哎哟……再往下一点,可以用一点点力气!”
“啊!”
“傻子,你弄湿我了!”
栖水村卫生院治疗室内,张二嫂趴在治疗床上,眼神迷醉相当享受,声音颤抖。
她的背后是一片光洁,露出长期劳动暴晒后小麦色的皮肤,健硕而丰腴。
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紧紧握住背后那双健壮刚劲的手,腰部因长期劳作而疼痛的位置变得舒适起来。
这种感觉可比和家里的糟老头子做夫妻之事舒服多了。
干农活之后,到卫生院找陆铭按摩缓解关节的疼痛,已经成为了栖水村很多村民隔三岔五都要做的事情。
天棚上的吊扇呜呜呜地吹着,初夏时节,这一点点的微风并不能给陆铭带来一点凉爽。
陆铭戴着盲人墨镜,光着膀子,胸口的胎记变得更加红艳。
汗水混合着陆铭的口水,滴滴答答落在了张二嫂的后背上,给张二嫂带来一阵清凉。
张二嫂可不嫌弃精壮男人的口水和汗水,反而一阵享受。
这倒不是说陆铭看到女人的身体后会流口水,而是脑袋被打了之后,其相应功能区的神经肌肉废用性萎缩,导致吞咽功能异常,不能清除口腔唾液所致,就算是见到一只狗,陆铭也会流口水。
陆铭是全国重点高校江州大学医学院的应届毕业生,也是学校临床医学专业导师最看重的高才生。
去年大四的他在江州市人民医院实习时,与医院发生了医患矛盾。
陆铭见义勇为去保护被患者家属围攻的儿科沈主任,结果被患者家属提着的板凳重重打在了头上。
一板凳下去,陆铭昏迷了一周,苏醒过来后不仅变成傻子,视神经也严重受损,变成了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