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錚珠泪如泉水般涌出,好让人伤心呀。
“男儿有泪不轻弹呀,何事让尔伤心如斯呀。”
一个声音在耳朵边响起。
哟,是蓝道的声音,他老人家也在这战船上呀。
“师傅,师傅,您老也来啦。徒弟好想念你呀。”
沈襄錚虽未见人,但闻其声,就大喊起来。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耳朵和判断能力。
果然是蓝道,他漫步来到沈襄錚身边。
他说:“好好休息吧,你的腿上多处受伤,幸喜都没有折损骨头,万幸了。”
“你现在大有进步了,居然认识易容后的崬晶兰了。”
“而且能够在心爱的人儿面前,不摆臭架子了。”
沈襄錚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呐呐地说:“师傅,你也不理解徒儿的心吗。”
“徒儿没有在崬晶兰面前摆架子呀,是误会了。”
蓝道听后,笑了:“有这等误会吗?”
“你那是一次毫无道理的恶作剧,会让一个姑娘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
“这一点,你还不知道吗?”
蓝道的话说得轻,但是。落得重。但他老人家的外表,还是那么一副笑眯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