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沈光景父女俩唱的是一出戏。从一开始,沈光景想做的,就是要分我的权。"
沈惊觉神色如故,并没有多愤慨,"刚好,沈白露让他出师有由了。"
如果他因为这样的事大动肝火,那他可能都活不到现在,早步了周瑜的后尘,气死了。
"那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韩羡咬着牙问,满目不甘。
沈惊觉垂目不言,只品咖啡。
"沈总,讲真,我有点儿生少夫人的气了!"韩羡眉心紧拧,嘴巴都扁成鲶鱼了。
"平时你奉为神明,一提就心花怒放的少夫人,怎么,不香了"沈惊觉轻勾起唇角,不忘打趣他。
"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我总觉得少夫人……她就是在报复您。她想把您往火坑里推,往死了坑!"韩羡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胆子也格外壮。
"我理解她。毕竟当初,我确实伤害了她。"沈惊觉直言不讳,想起曾经,心口还是有些隐痛感。
"可是……这么下去会危机到您在集团中的地位啊!"
韩羡急得都要哭了,"少夫人是唐家的团宠,有那么多小妈和哥哥们罩着,唐董又爱她如命,她哪里懂得您的苦处啊!
您在沈氏本就孤立无援,如履薄冰。她动用家族势力一再给您使绊子,总有一天会把您拖垮的!"
"不怕,我没那么容易垮。"
沈惊觉唇角噙着一丝淡然的笑,"我要如此不堪一击,我就不配让她曾经眷恋至深,更不配让她与我夫妻一场。
所以这次,我已经有应对方案了。"
"真的是什么!"
沈惊觉闭目轻歇,薄唇缱绻着一丝难明的柔意,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