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他可更难过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景泠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恨傅怀凛腿不行,还是他的过敏反应,竟然白白难受一场一丝甜头都没尝到。
景泠“汪”的一声哭得更伤心了:[呜哇呜哇呜哇!老子的性生活!老子的脐橙!]
系统:[……]
傅怀凛驱着轮椅进入病房时,看到的就是景泠可怜巴巴地蜷缩在病床上,手上输着抗过敏的药物。
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往外掉着,眼眶鼻尖唇瓣都哭得通红,显得苍白憔悴的小脸更加惹人怜爱。
傅怀凛身后还跟着他的私人律师,景泠见到两人哭声戛然而止,他扶着床缓缓坐起身,第一个想法就是傅怀凛来找他算账了!
大概是洗胃的时候伤了嗓子,景泠一开口声音沙哑:“傅叔叔,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原身就是个穷疯了的心机小白脸,本来能勾上傅家大小姐他已经知足了,直到见到不苟言笑却英俊不凡的傅怀凛。
想到对方年近三十一直洁身自好,这种情况不是阳痿就是性向异常,而汪凌炀曾通过他人之口向原身透露过,傅怀凛极为反感女人的触碰,心思多少有几分活络。
药效起反应时,他是主动送上门的,以为一切的安排都是傅怀凛给他的暗示,因而这会儿景泠只能借着过敏反应装傻。
男人冷硬的俊脸上长眸深邃,看向景泠时是熟悉的冷漠,景泠心里嘀咕着翻脸无情啊狗男人,不是你在床上猛撕衣服的时候了?
想到下次和男人互撕衣服不知还要再等多久,景泠就忍不住要骂一句汪凌炀,害人都不知道选择靠谱的药剂。
律师很快便递上一份文件,景泠接过来眼前一亮。
傅怀凛双手叠在腿上,一开口也带着几分沙哑,他虽然对药不过敏,但不得纾解也让他痛苦不堪,和景泠一同被送入医院后也先后洗了胃。
“你缺钱,可以和我合作,不需要在绯绯身上浪费时间,她的零花钱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样多。”
景泠翻看了具体细则,皱起眉问道:“不需要陪睡?只是当你的表面金丝雀?”
景泠大!失!所!望!不陪睡也好意思叫包养?这世界上竟然有素馅金丝雀?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辱雀了,雀不乐意。
景泠生气地让系统评评理:[我奚景泠到底哪里不值得一睡了!]
系统:[……]它感到了熟悉的窒息。
傅怀凛微微颔首,声音低沉冷静:“我对干瘪如柴的身体不感兴趣,也就是绯绯那种天真的小女孩,才会迷你这种只会花言巧语的小白脸。”
不等景泠炸毛,系统忍俊不禁顺便回答景泠刚才的问题:[噗,身材干柴、只会花言巧语、小白脸。]
景泠瞬间被一狗一统的双重暴击,戳得脑子嗡嗡疼,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干瘪如柴?花言巧语?小白脸?!
花言巧语还好,至于关于他身材和长相的!不是你说老子是你的极地玫瑰永不凋零的时候了?
景泠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原本呢他虽然不满于不陪睡的要求,但想着签了合约住到一起,顺便假戏真做就完了,包养金额他倒是一点没在意过,但现在可不同了!
景泠“哗啦哗啦”将文件翻得超响,等他认真看完后将文件夹“啪”的一声用力阖上,在律师的错愕中小嘴叭叭叭地飞起:
“傅先生,想必您应该听说娱乐圈的包养价码,前一阵都涨了不少吧?”
“不说日薪百万的事情,一年一千万,我觉得对于明星来说实在不够瞧的。”
“当然了,我也不是明星,我不过是十四岁就获得达芬奇银奖、前途无量的新锐画家罢了……”虽然此后灵感枯竭再无佳作,但牛逼还是可以吹一吹的。
景泠用手指捋了捋乱糟糟的发丝,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漂亮的小白脸上弯唇魅惑一笑,继续巧舌如簧:“我们当艺术家的呢,虽然也不都是清高得不通俗物,但也的的确确是将名节看得更重些……”
景泠胡言乱语叭叭了一圈,卡着傅怀凛耐心告罄边缘,说完最后一句:“更何况我对绯绯的真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抻悠到最后才笑眯眯地说道:“傅先生,要加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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