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自水瑶阁归来,步履虽缓,却难掩胸中翻涌的斗志。他深知,虽一时无法撼动太后垂帘听政的根基,但手中已紧握足以颠覆局势的关键证据,每一份皆是太后党羽谋反的铁证,只待时机成熟,必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此番归来,墨宸焕然一新,昔日的颓废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绝。步入朝堂,他目光如炬,直视那些依附于太后、为非作歹的官员,态度之强硬,令众人侧目。
他未发一语,仅凭那股不容小觑的气势,便让支持太后的官员们心生畏惧。随后,墨宸开口,言辞犀利,句句直戳要害,不仅将太后党羽的罪行一一揭露,更是对其进行了不留情面的责骂,让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为了进一步震慑宵小,墨宸更是采取了雷霆手段,将那位在祭天大典上失职,且极有可能与太后有染的钦天监官员,当众宣布其罪状,并下令处以极刑,以儆效尤。此举一出,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墨宸的果断与决绝所震撼。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至极,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却丝毫未能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寒意。随着墨宸一声令下,几名禁军士兵如同鬼魅般迅速上前,将那位曾给赵凝雪准备毒酒的钦天监司历赵辰瀚团团围住。
赵司历此刻面如死灰,双腿发软,试图用颤抖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朝堂的寂静所吞噬。然而,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禁军士兵们动作娴熟而冷酷,不容分说地将他架起,向外拖去。
穿过朝堂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生死边缘。官员的衣袍被地面摩擦得破败不堪,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恐惧。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只能发出几声凄厉的哀嚎,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让人不寒而栗。
而殿外的空地上,早已准备好了行刑的器具。当赵司历被拖到那里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以待。随着一声沉闷的号令,行刑开始,惨叫声瞬间撕裂了寂静,鲜血四溅,场景惨烈至极。
这一幕,不仅是对该官员个人的惩罚,更是对朝堂上所有心怀不轨者的强烈震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墨宸的决心与手段,明白了在这个新的时代,任何挑战皇权、危害社稷的行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众所周知,那场轰动朝野的帝后大婚与庄严神圣的祭天仪式,其背后无不镌刻着太后赵祎婳的精心筹谋与深远布局。然而,当这一切的辉煌与荣耀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墨宸那张冷峻铁青的脸庞,如同冬日里不化的寒冰,透露出要将所有参与策划之人悉数绳之以法的决绝。
大殿之内,气氛压抑至极,众人噤若寒蝉,无人敢轻易上前,为那看似即将崩塌的权势之舟添上一抹无谓的浪花。他们深知,此刻的出头,无异于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家族的兴衰荣辱,皆系于这一念之间。
而太后赵祎婳,她虽稳坐于那层薄纱之后,身形未动分毫,但内心的波澜却已如狂风骤雨般汹涌澎湃。愤怒,如同被囚禁的猛兽,在她的胸膛里咆哮挣扎,却只能化作无声的嘶吼。面对墨宸手中紧握的铁证如山,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与挫败,那些精心布置的棋局,仿佛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不仅是她情绪的宣泄,更是对过往决策的深深懊悔。她后悔,没有在那段岁月静好的日子里,彻底根除墨宸这个潜在的威胁,让今日之祸,终成定局。
此刻的赵祎婳,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权力斗争的厌倦,也有对命运无常的无奈。但她深知,作为太后,她必须保持那份不可动摇的尊严与冷静,即便是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也要让世人看到,她赵祎婳,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宫廷之主。
乾清殿前,一场前所未有的极刑冷酷展开,其惨烈程度令人瞠目结舌,云瀚朝的历史长河中,从未有过如此触目惊心的场景。这不仅仅是对罪犯的惩罚,更是墨宸对朝堂忠诚与背叛界限的一次极端宣示。他要以最直接、最震撼的方式,让在场的每一位官员都深刻体会到,任何对皇权的背叛,都将面临难以想象的后果。
行刑过程中,惨叫声连绵不绝,令人毛骨悚然。那些曾经高高在上、自诩为朝廷栋梁的官员们,此刻却面露恐惧,有的甚至双腿发软,无法自持。他们中的一些人,因惊吓过度而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只能任由内侍们架起,狼狈地拖出乾清殿,这一幕无疑成为了他们仕途生涯中最大的耻辱。
墨宸站在高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在他看来,这是对那些背叛者应有的惩罚,也是对其他官员的一次深刻警示。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权力的游戏中,忠诚与背叛的界限是如此的清晰,一旦跨越,便再无回头之路。
行刑后的夜幕低垂,京城被一层淡淡的薄雾轻轻笼罩,仿佛连空气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与沉重之中。然而,在这幽深的夜色掩护下,墨宸悄然换上了平民衣裳,微服私访般回到了自己的私宅。这里,没有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没有权力的纷争与倾轧,只有一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是他心灵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