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任谁听了只怕都不好受,更何况是盛氏这种爱子如命的人呢?
她先是一愣,等听清楚盛南锦说了什么话后,差点儿当场跳起来,气得满面通红地道,“你倒跟我说说,你表哥糖糖正人君子,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会让你避如蛇蝎,连这种栽赃陷害的话也说得出口。”
盛南锦不动声色地道,“姑姑怎么急了?您这样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吗?我是说,表哥和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他又和纱姐儿定了亲,哪怕是为了避嫌,我们也不能总往一起凑,要不然传扬出去,毁我的名声是小,若是断了表哥的前程,岂不是我的罪过?”
盛氏心中不快,可盛南锦一言一语也都在理,让人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盛氏只能生闷气。
盛南锦不想多费口舌,故意对留在屋子里的彩笺道,“箱笼都收拾好了吗?”
彩笺笑着道,“已经整理出来了,床也铺好了,我还特意熏了您最喜欢的香,大小姐要不要躺下眯一会儿?”
盛南锦没有回答,但眼神却落在了盛氏的身上。
有她在场,自己怎么能躺下?
盛氏自然明白,气鼓鼓地道,“我不在你这里碍眼,这就走。”说完便扭头出了门。
盛南锦轻轻松了口气,这才吩咐陈六儿媳妇和彩笺打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