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就那么杵在岔路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没个主意。
我瞪大了眼睛死盯着那两条通道,心里跟揣了个乱蹦的兔子似的,纠结得不行。
左边那条通道瞅着窄巴巴的,地面潮乎乎的,墙上还不停地渗着水珠,一股子霉味直往鼻子里钻。
那从通道深处透过来的光线,有一搭没一搭的,闪闪烁烁,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林晓紧挨着我,把两只手抱在胸前,身子还微微打着哆嗦。她皱着眉头,那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眼睛里满是不安,嘴里嘟囔着:“这可咋选哟?
咋瞅这两条路都透着邪乎劲儿。”
旁边的大刘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喊:“这能咋整?总不能一直在这干耗着吧!”
我挠了挠头,一脸的愁容:“这两条道,真让人头疼,谁知道里面有啥啊。”
王猛站在那,眼睛来回在两条通道上扫,咬着嘴唇,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狠狠跺了下脚,咬了咬牙,说:“要不就选左边,看着窄点,也许没那么多麻烦。”
李阳摇了摇头,“我觉得右边好,宽敞点,行动方便。”
李阳这小子眼睛珠子瞪得老大,梗着脖子说道,那模样就跟犟驴似的。
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双手大大地张开,仿佛要把右边通道整个给抱在怀里。
张奎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不停地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那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先别急着下结论,再瞅瞅。”
我深吸一口气,“大家先别着急,咱们再仔细观察观察。”说着,我小心翼翼地走向左边的通道口,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面的潮湿处,手指沾上了一些青苔。
我蹲着的样子就像只大虾米,腰弯得很低,眉头也皱了起来。我把手指凑到眼前看了看,嘴里嘟囔着:“这青苔滑溜溜的,可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