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夏沫染做了一个梦。

梦里，顾铭修在出租屋的小房间里，抱着她，声音哽咽。

顾铭修很少喝酒，因为他喝酒会失控，前世也是这样。

可在夏沫染的记忆里，前世的顾铭修……有过那么一次喝醉酒的经历。

他和平常很不一样，他发了疯的去吻夏沫染。

夏沫染吓坏了，挣扎着哭喊，想要让他清醒。

她不是不愿意让顾铭修吻她，她不是不愿意……

她很脏，她会传染的。

“铭修……求求你，清醒一点。”

夏沫染哭喊着求顾铭修清醒一点。

“夏沫染……我们都疯了，让我陪着你一起疯吧。”顾铭修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传染，他只觉得自己疯了。

要疯，一起疯吧。

“不要……铭修，不要。”夏沫染哭着摇头，手指用力抓住顾铭修的胳膊。“铭修……”

夏沫染哭到力竭，她想让顾铭修清醒一点，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顾铭修困住夏沫染的手慢慢松开，然后将人抱在怀里，紧紧的抱住。“沫染……别不要我……”

“沫染……我不脏。”

前世，一直到死，夏沫染都没有明白顾铭修那晚一直重复的两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