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替他家主子辩解了,就让太后好好训训吧。
主子都一把年纪了,还不为女色所动,确实该训。
斜睨了谢知渊一眼,太后颇有几分得意道:“石嬷嬷亲自选了一车药材补品,已经送去宁国侯府了,保准将嫃丫头养得活蹦乱跳的,你就死了你那条心吧,哼。”
谢知渊:“……”
太后很不满,“怎么不吱声了?”
谢知渊无可奈何道:“您老想让我说什么呢?”
想想小渊确实不会好好听的话,太后也就没有再紧追着不放,“嫃丫头好好的,怎么会惊了马的,听说出事之前,还是从你府上离开的?”
谢知渊斟酌着道:“惊马之事至今还未查出个结果来,看样子是个意外的可能性居多,出事前确实是从我府上离开的。”
太后就板着脸训道:“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从你府上离开,你就不知道多派些人手保护着点儿?”
为了不被冤得更莫名其妙,谢知渊坦然认罪,“都是我的错。”
太后沉思了半晌,“依唐相的手段,这都三天了,还没查出个结果来,这本身就不寻常。”
谢知渊从善如流,“是。”
太后很是关切的道:“你们有没有问过嫃丫头,在惊马之前的那段时间内,可有察觉到异常之处?”
谢知渊道:“宁国侯府的人已经仔细查问过,当时跟车的小丫头的两个婢女,还有当日驾车的车夫,以及事发前后,正好身在附近的一部分人,至于小丫头本人,因为伤了头,到现在头还晕着,宁国侯府众人见着她,都忙着心疼她去了,估计谁也没想过要问她。”
太后随口就布置了任务,“那你明日再去趟宁国侯府,问问嫃丫头,自古人心最复杂,所使出来的手段,什么隐秘的没有,一丝也不能放过,必须查清楚了。”
谢知渊:“……”宁国侯府的事轮得到他个外人插手吗?
太后不高兴,“怎么,不愿意去?”
谢知渊:“去。”
花富贵大喜过望,进宫的路上他还想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能让他家主子明日再去宁国侯府,没想到太后竟帮上这个大忙了。
感谢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万。
太后语重心长的道:“收起你那些坏心思,好好关心一下嫃丫头。”
谢知渊:“……”他到底有什么坏心思了?
太后为谢知渊的婚事犯愁的同时,就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两个孙子,顿时痛心疾首的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这回啊,必须娶个王妃!小舟那孩子都被你带坏了,死活不肯娶王妃,结果呢,最近跑去烟花之地鬼混了!堂堂皇子亲王,成日往那种地方跑,成什么体统!要是见着小舟了,你这个做兄长的,可要好好训训他!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
谢知舟都多大的人了,爱去哪死去哪死,不管!
但表面上还是要应了太后的,不然他今天都出不了宁寿宫,谢知渊顺从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