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云起书院会捡漏嘛。这成绩放在哪个书院不得是金榜题名?”
“邢明月!好名字!”
“你看那邢明月长得是浓眉大眼,一看就是状元之相。”
此时明德帝也在观察邢明月。
但见此子身高八尺,躯干雄伟。眉目坚毅,目色澄澈,的确是将帅之相。
这样的好苗子,竟然被奸人所害,悲惨一生……真叫明德帝说不出的难过。
他想,那是一场梦。现实与梦境相反。
再看那被压跪在地的应良辰,贼眉鼠眼,面相奸邪,就这么个玩意儿,前世是怎么混到第四名的?
且是发生在他在位之时!
肯定是兵部有人作弊!这么一想,就瞪了一眼站在一旁侯着的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本来就因石担器材出了问题忐忑不安,如今被明德帝一瞪,不由得打了个抖。
但他没来得及细想明德帝瞪他的原因,就听到了关于邢明月在崎州被“秘密判处死刑”。
那个栽赃陷害的落考举子谢仓平正颤抖如鸡地跪在地上,指证有人买通他。
他指证之人,正是杨关。
那块玉佩也不是谢家祖传之物,而是杨关交给谢仓平,让他把玉佩放在邢明月的包袱里。
如今被削了一只耳朵的杨关恐惧万分,看着失势的主子自身难保,更别说保下他了。
另一个证人,则是洪县父母官汪大人。